说这话的时候,
习惯变成惯,惯变成本能。现在就连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条巴甫洛夫狗了。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现在他的后庭不仅能容纳以前想象不到的大,还能着男人的过夜而不会产生任何不适。就算没有或者男形填充,也会自动收紧闭合,绝不漏一滴。排便也变得准时而有规律,羽憎恶这样被他人掌控的,他曾经不顾羞耻地试图排在自己上,但生钟已经被调整到固定的时刻,不到清晨冲洗的时候,没有那哗哗的声刺激,真是觉不到丝毫便意,挤都挤不一滴。
逐渐习惯每天夜里被牢牢绑缚,趴跪着睡……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风间忍的狂妄臆想,现在才知这句话的真实义。是因为习惯吧?
可不知怎么的,好像被忍察觉了,于是常常给他上罩,绑成一个固定的姿势,稍事休息让血循环恢复正常之后,又换成另一个固定姿势。三餐时并不解开,用饲直接灌去。用餐有时很频密,有时又仿佛过了好几天才能吃上一顿,但他并不能确定这一,因为受痛苦的程度不一样。如果绑缚的姿势很困难,可能十分钟觉就像一两个小时,但有些姿势刚开始不觉得痛苦,过了一会儿便剧痛难忍,而这一会儿是多久?十分钟?半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他说不准。
刚来的时候他试图记住日期,可是独的时候,双手永远被绑缚动弹不得,不是反铐在泥地上,就是悬吊在调教台上,完全找不到机会记号。他只得在每天睡之前,制自己记得天数,反复默记在心,第二天再多算一天。虽然几乎每天调教结束后都疲力尽,甚至常常以昏迷告终,但只需要记得一个大概数字,倒还不太困难。
――这,真的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
“隶必须随时於绑缚状态,这有助於他们记得自己的份。日久了他们就会习惯,这甚至能增加他们的安全,提醒他们属於一个人。”
安全?未必。日久习惯倒是真的。羽怀疑就算有朝一日没有镣铐和隶手册的约束,自己的双手还是会自然而然地背在后或垂放在两侧,绝对不会放在前。
“你以为你的大脑真的能支你的么?”忍有一次带着笑对他说,“你的大脑可以命令你屏住呼30秒,却不能命令你的心停止半分钟。可以命令你的手指如何屈伸,却不能命令你的什么时候抬,什么时候萎缩。”
逐渐习惯每天机械地重复“隶就是主人的玩,主人的意愿就是一切”之类的废话……
“但是我可以。”
里的觉,而是惊觉自己竟已轮到了使用最大号男形的时候,那么自己失陷在这里已经有多久?
逐渐习惯每天接受暴、殴打、侮辱,然后亲吻调教师的足尖,低声气地说“谢谢主人”……
逐渐习惯每天早晨被一记鞭醒……
前永远漆黑一片,维持着一个僵的态,时间很快就失去了概念。接连几次之后,摘罩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了,只能放弃掌握时间的打算,得过且过了。直到今天看到忍拿起最大号的男形,他才惊觉岁月的逝,那么自己被俘起码已经五、六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