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浑半分力气也没有,就连愤怒都显得有气无力,他知自己的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
他彬彬有礼地问着这个荒谬绝的问题,可怕的是,这不是玩笑。
背上的鞭上还在火辣辣的疼痛,浑上肌肉酸痛得几乎不能活动,大脑晕晕沉沉的象是满了棉花,羽很清楚自己的经过长时间的固定和剧烈鞭打后已经极端疲倦和虚弱,可是他真的好想大吼大叫,一拳把对方的牙齿和鼻血打来,看着那家伙像狗一样的息。
他把羽拉起来,直直地凝视着对方的睛,柔声:“现在你告诉我,你希望和主人,还是更想享受一场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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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选择和主人,还是选择享受一场鞭打?”忍带着诱惑的语音在他耳畔响起。
――如果可以,他本就不想挨打!
你愿意被人打左脸还是打右脸?
“那么你想选,还是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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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注:在这里,调教师在说谎,确实有本来正常的人经过调教后变成只有鞭打才能起的怪,但羽并没有到这个地步,只是被忍的话绕晕了。心俱疲分辨不清调教师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他把羽拉过来,脸朝枕着自己的膝盖,继续抹着药膏,闲闲地:“人的适应力很的,会自动调节到它所需要的状态。所以你完全不必为此烦恼,顺其自然就可以了。不是还是鞭打,一旦适应了都有它的乐趣,就像糖很好吃,偶尔吃辣也别有风味,看你心了。”
“我想……我想见清孝。”他张了张嘴,无意识地吐这句话,“好想跟他单独说话,好想他抱着我,只有我们俩,没有别人……”
选择,那你就是一个淫的娼。
他在认真地期待着答复,而自己必须给回应。
可他什么也不到,只能跪在当地,恨恨地看着忍,里满是厌恶和纯粹的恨意。
话一,他自己也呆住,一时间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怎么会在忍面前说这种话!
我想……我想自杀,更想杀人!
选择鞭打,那你就是一个喜疼痛的受狂。
忍似乎也呆了呆,随即轻轻地笑起来:“这不是问题啊,我会安排的,不过不是现在。好了,药抹完了。”
这是一个陷阱。
敷不鸭来,除非它本来就是鸭,比如你。”
一阵绝望袭上羽的心,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放声大笑,为这荒谬而无的世界,为这冰冷而残忍的人。
――你想邀请人侵犯你,还是邀请人殴打你?
――但你必须选择,你想证明你淫,还是想证明你变态?
他满意地看着羽毫无血的脸和微微颤抖的唇,柔声:“你不相信?要不要再来证明一次?现在我让你再选一次,你选择和主人,还是选择享受一场鞭打?”
忍看他神不善,脸发青,知迫得他太紧,微笑着放缓了语气:“药膏还没有抹完,你还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不用急着答复。”
“享受一场鞭打”,羽憎恨这个提法,很明显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