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些的时候,崇宴是冷笑着的,但不知为什么,又微微有些痛意。
“您究竟是想得到我的什么,只是我的吗,那我的心呢?”
而被抓了现行的玉,也是越来越能耐,不仅毫无悔意,看着他,竟然像是讽刺。
比如崇宴的扳指,腰上的玉玦,甚至是佩剑上的穗,在玉的里上一整日,晚上崇宴回,便就着合不拢的,在玉气若游丝的挣扎里他。
自那以后,崇宴便不大敢用暴力了,怕自己真的一时控制不住,将人给死了。只是玉已经不理他了,即便崇宴觉得自己已经是放段哄他,连药都自己喝了再哺给他,玉却连看也不看他了。
他是太仁慈了,才让一个隶,竟然敢质问他,竟然敢以“我”自称。
崇宴脑门上的青筋了一,有种被人戳中痛的恼羞成怒。
2.3(军营。。?妈想不py了)
只是这样一来,玉总是伤痕累累不说,崇宴也觉得不甚开心。而且即便遭了这样多罪,玉却半分化也没有,甚至几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全无从前的亲切,每日里不是冷漠便是带着恨地看他。那几乎是崇宴记忆以来最易暴怒的时日,玉越反抗,他对玉就越残,终于有一次了狠手,用鞭把玉得开肉绽,中途几度昏迷,差些救不转来,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堪堪能床。
谁要他的心,这东西反正也得不到。
那次崇宴发了多大怒火就不提了,事后崇宴略一思索,没理由好好的药突然全失了灵。崇宴稍微留了心,便发现那些掺了药的饭菜,全被玉偷偷倒了,室的香也被偷换成安宁香,总之是一切生的东西,都被玉掉包了……难怪最近连碰也不让碰了,跟防鬼似的防着他,原是那些唯一能勾得他自愿躺在自己的东西已经没了。
崇宴开始觉得不对劲,是因为玉在床上又成了当初的贞洁烈女。摸他亲他的时候都还好,虽然不如前些时候一碰就发,即刻缠上来抱住他,还用自己着儿的小一直磨他,但毕竟不是没有反应的,刻意压抑的呻听在耳里也很有望,所以崇宴只以为是药用得多了,玉多少免疫了,不如之前那样药烈了。但再是免疫,总不可能到了要的时候,才突然怎么也不肯张开大了,不仅不肯,还反应激烈地要踹开他,第一次崇宴所料不及,在掰开玉大的时候,竟然被一脚踹了床。
那样快乐的日能麻痹人的神经,以至于崇宴没有发现玉越来越快地消瘦去,小腹却一日比一日的鼓胀起来。
崇宴万万没想到,不过一包药粉,便能让他苦求不得的人主动淫乱到十分,一时上了瘾般,搜集来不同样的,外敷用熏的香,应有尽有,每天换着花样地用在玉上。
“殿,您我每日服淫药,毫无理智地与您交,这样您就满足了吗?”
崇宴不愿玉忤逆他,更不愿玉无视他,却又不舍得再打他。便又想了新的法来折腾他,他来药,混在饭里让玉吃了去。在药作用,玉对他自然是百般迎和,连崇宴都未料到玉能放浪到那种地步,甚至爬着过来骑到他上,求他他,还主动住他面吃得如痴如醉,一夜鸾凤颠倒,崇宴从未有过那样销魂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