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吓坏了,连忙退了去。
“……”司瑨拧眉,沉了脸:“去将她请来。”
司瑨眯了眯,揭开被,霍然翻压在她上,一手探她衣襟:“你不说清楚,我上便碰你。”
司瑨坐了片刻,正要起门去找她,婢女送来了晚饭。
司瑨白日里睡足了,倒是不累,但见白檀已经有些疲态,便起牵着她走去床边。
司瑨搁筷:“你不是吃过了,怎么今日胃这么好?”
她躺去床上不想动,司瑨只好将她拉着坐起来,解开她腰带,为她除去外衫。
白檀瞪了他一,脸颊微,狠狠夹了块肉咬了一。
白檀忽然揪住衣领往床里侧一:“这段时日你可不能碰我。”
“……”
司瑨微微朝后一靠,睛盯着手中的信纸:“本王倒觉得自己已经能熬过去了,这病也无非如此。”
白檀想到被一个大男人交代这种事就觉得丢人,没好气:“因为你闹人命了啊。”
白檀脸立时红了:“这可是郗清交代的!”
经他提醒司瑨才想起这茬来,放信转看了一窗外:“天都黑了,白檀人呢?”
司瑨的手僵在那里:“什么?”
白檀撇撇嘴,慢吞吞地挪到他跟前来,被他拉着在边跪坐来,没好气:“吃个饭也需要我陪不成?”
,伸指搭脉,脸上一本正经,嘴里却开着玩笑:“殿,丑话说在前,我可不想,您要是当了皇帝,千万不要封我御医,也不要没事就召我治病啊。”
白檀白他一,用被将自己一蒙。
司瑨这才坐去案边用饭,举着筷吃了几,白檀终于现在了门。
郗清收手起,笑得贼兮兮的,“谁知呢,兴许是还在什么地方缓神呢。”他走去屏风外的桌边,仔细收拾了药箱,往上一背:“既然殿没事了,那我就告辞了。”说完便门去了。
大家都伶俐的很,知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同一室也不觉得稀奇,对白檀伺候已经是用了王妃的礼度,差别也只在一个称呼了。所以伺候完就纷纷都退去了,免得打搅二人。
结果白檀就枯坐着看他吃饭,竟然越看越饿,脆叫婢女添了双筷来,不客气地动起手来。
白檀的确是累了,这几天了这么多事,能不累么?
司瑨笑了笑,还以为她是气恼自己说她吃得多。
“……”司瑨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视线忽然到她的手上,方才他压住她时,她第一反应便将手搭在了腹间。他细想片刻,恍然地坐了起来:
婢女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过来回话:“女郎说她用过晚饭了,请殿自己慢用。”
他伸手:“过来。”
“嗯。”
“啧啧……”郗清直咂嘴:“看来我还错怪白檀了,她才是治您的良药,以后您就靠她治吧,我可不了。”
他又坐了回来:“去将白女郎请来。”
司瑨一愣:“他交代这个什么?”
吃完了饭婢女送了茶来,不多时又送来给二人漱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