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女兒猛使，“蘭蘭……蘭蘭……”

        “幹嘛呀，我不想……”      楊玉蘭皺著眉頭扭扭。

        “你聽話！”      秦燕霞突然朝她大聲吼了句，這一辦公室的女助理們全回頭往這邊看過來。

        緊接著，秦燕霞拉著楊玉蘭一起在李志峰前跪了去，撅起屁給他磕了個頭。

        “主任，謝謝您給蘭蘭報了殺父大仇！”      秦燕霞抬起頭來，眶裡著淚，“蘭蘭……蘭蘭的爸爸……就是被那個賤婊給殺了……”

        “誰？老楊不是活著麼？”      李志峰眉頭一皺，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秦燕霞說的應該是楊玉蘭的生父，記得她以前提過一次。

        “蘭蘭的爸爸叫張之行，是以前省城的一位A11級別的大佬……”      秦燕霞抹著淚一邊解釋，“當年他和妹會在生意上有點過節，結果……結果……那些畜生啊……嗚嗚嗚……”

        秦燕霞哭得很傷心，看那樣竟然不像是裝的。

        “姬妤姝……她只是個殺手，當時給她命令的、真正的兇手現在是陵東市委常委的項書記……”      秦燕霞跪著說，“主任，如果您能有辦法幫我們報仇，我們楊家三人一輩給您馬！”

        說完又重重地磕了一個頭，腦門砸在地板上咚地響了一聲。

        楊玉蘭一臉不願地跟著磕了一個。

        “你讓我去市委常委的人，幫你們家報仇？瘋了吧？”

        李志峰驚得張大了嘴，轉又想到，也許秦燕霞說的這個人就是妹會在陵東市的真正後臺？

        “市委副書記，項明涵。”      秦燕霞咬牙切齒地說一個人名。

        “你剛才說那女的叫什麼名字，姓雞？公雞的雞？還有人姓這個？”

        “是歌姬的姬。”      秦燕霞用手機把姬妤姝的名字寫來給李志峰看。

        “這名字好奇怪……”      李志峰想起了那晚的女魚販。

        那天晚上，蕭茹的警報並沒有成功傳送去。女魚販也許是碰巧路過的。

        如果不是她臨時起意才殺人，如果不是老楊及時趕到，他早就涼透了吧。

        就憑他自己，本就不是那女人的對手。

        現在想起來，那女人估計是有許可權可以進姜舞的實驗室，那至少應該是陵東妹會外勤的一個頭目……

        但秦燕霞並不知更多的內了，這些其實都是老楊告訴她的。楊廣軍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還住在醫院裡，警察發現了他的槍傷已經在找他麻煩了，李志峰有點不敢冒險去聯絡他和王健。

        “小楊，你等一……”

        李志峰實在不想看到空空如也的主任助理工位，他把婁琛雨的辦公桌收拾乾淨，“你不是之前就想要這個位置麼……”

        楊玉蘭瞪大了睛，“李博士，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