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易冷笑一声,“什么机会?”
凌易抬起手臂挥开他的手,“离我远儿,你的香味儿太重了。”
他是约了潘文绍来见面。午他回去还没和潘文绍联络,潘文绍已经两个电话打过来,追着喊他晚上去喝酒。
这一其实天天有些像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都认为天天长得像他,可是凌易却一直觉得天天的格跟他小时候很相像。这使得他忍不住想要多疼天天一些,同时对天天的也更加复杂。
潘文绍倒是不在意,可是凌易并不愿意去。他现在事业越来越好,常常现在报纸杂志上面,甚至是本地的电视新闻,他不愿意以后给机会让别人对他指指。
很多话凌易没有办法对别人说。他从小就是个敛的人,小时候他曾经听到阿姨偷偷跟他爸说,觉得他深沉,那时候他才不过刚上初中。
而潘文绍大概是唯一一个能够让他少一些顾忌将自己的心事说的人,那些难以启的心底的秘密。
“不记得了?”潘文绍一脸狐疑,“什么个意思?”
凌易的表瞬间有些黯然,端起酒杯抿了一,说:“他不记得了。”
潘文绍一手搭上他肩膀,“凌旭怎么回来了?他不是说再也不要见你吗?”
他们没有去gay吧。
他知潘文绍的好奇心已经爆棚,快要压抑不住了。
潘文绍夸张地捂住嘴,“这么戏剧?”
潘文绍是个很奇特的人,他喜粉的东西,行为举止总是带着些娘气,可是他跟人上床,从来不肯在面,是个彻彻尾的1。
可能虽然有个后妈,但是凌易依然把自己定义为单亲家庭的孩,跟同样年纪的孩相比,他更加成熟,也更加。
倒是潘文绍想了一会儿,突然挪过去抱住凌易的肩膀,说:“!凌易,机会啊!”
潘文绍说:“他不记得了,就是说他不恨你了,你把握机会把他搞定啊。”
凌易一摆手,“走了。”
有想跟着去。
听到凌易嫌弃自己的香味,潘文绍立即跟他拉开距离,说:“别这个啊,你告诉我他怎么叫不记得了?”
凌易说:“怎么?急着我酒后吐真言啊?”
他们见面的地方酒吧潘文绍也算半个老板,留一个小包间,两个人清清静静。
凌旭听他这么说,就知今晚不可能跟去了,有些失望,对凌易挥挥手说:“早去早回啊。”
凌易没有回应他这句话。
凌易说:“你去了天天怎么办?能带天天去酒吧?”
凌易没有说话,他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沉默地着烟。他当然懂得潘文绍说的机会是什么意思,可
凌易先是喝了一酒,然后给自己燃一烟,最后叹一气说:“从二之后的事全不记得了,他连他儿是跟谁生的都不知。”
潘文绍很大方,一见到凌易就说今天他请客,顺手帮他把酒给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