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些不要脸面的。”
此时此刻,罗家院。
“……辣椒酿酒,亏你想得。”
这一本,也是妙极,那上面不仅有文字讲诉,还有图,那图也很有意思,用极其简练的线条,就能把文字容传达得七七八八。
在罗用的屋里,上一回从学生们那里收过来的作业,还都整整齐齐地摞在桌案上,没来得及批改。
被繁重的课业压迫惯了的太学学们,这时候突然被减了负,跟他们说你们尽玩去吧,这一个个的,显然都还有些不太适应。
“他若是走了,谁能教得了这门功课?”
前几日,自打这妇人的夫婿送给她这么一本册,她有事没事就要拿来,翻来覆去地看,除了这个制酱的,其他容她连看带猜,大抵也都看懂了。
“我听闻这两日,又有人到圣人那里去告棺材板儿的小状。”
印刷工作的主力军还是邢二那边,罗用初时也只是拿过去给他们试了试,确定他们能以后,这才让他们大批量开始印刷。
“我阿耶说,将来我就算官途无望,好歹还能写写算算,他总算不用担心我会饿死街了。”
“你与我看看,这一页写的甚?”
“……”
另外,每日在罗家院这边上课的这些女,罗用也让四娘喊她们过来活,多少挣几个私房钱也是好的,雕版印刷着活计也不算累。
“唰!唰!”
这时候的人饮用的屠苏酒和椒柏酒里,都是放了花椒的,约莫也是为了祛湿除恶。
“便是说如何用辣椒制酱。”
“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就凭棺材板儿的授课平,离了这太学,外那些私学还不得抢着要啊。”
月初九重阳节,初九初十这两日放假,初八这日午,罗用在给太学丙丁两个班级的学生上完了一个午的数学课以后,这么对班上的学生说。
“罗棺材板儿怎的了?”
第257章图画书
平日里在罗家这边上课的年轻女们,这时候都在院里忙活着,裁纸的裁纸,刷墨的刷墨,印刷的印刷,整理的整理,线的线,贴封面的贴封面,一个个忙得也不抬。
“总觉有那几分不妥。”
“没事,偶尔也该让那些学生兴几天。”
“阿兄,你屋里那些作业还没有批改,没事吗?”
这本册上的容也很详尽,从凉拌、煮汤、炒菜,到晒辣椒、辣油、酱、腌菜,能讲的几乎都讲了,只是大多都讲得很浅显,只够用作日常所需,若想钻研
“若果真这般,咱往后便不叫他棺材板儿了。”
这个小册卖得很好,虽然一本只要三文钱,但是扣除了材料人工陈本以后,罗用至少还能挣一文钱一本,这钱来得容易,不挣白不挣。
“那棺材板儿莫不是要改过自新重新人了?”
“哎不用作业正好。”
所以这妇人看了上某一页的图案以后,便以为这一页讲的是酿酒,问过自家夫婿之后,才知是制酱。
“难是发了善心?”
“……”
“有甚稀奇,花椒都能酒,辣椒怎就不能?”
“制酱?看这图画我还当是酿酒。”
“棺材板儿该不会被调走吧?”
“应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