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靠容晖多近,狗牙都没有任何关于恶意值的提示。方易被这个特殊的况糊涂了。
方易认真:“我是缚灵师。或者说,我有缚灵的能力。”
“曾经是。”容晖缓慢走向天台的门,“现在……应该不是了。”
“这个月第四次了!”詹羽的声音哭笑不得,“又是跟老婆吵架要自杀吗?”
“不能回吗?”方易问,“容老师家里的虫,是你那个掉的吧?”
时间不多了,他肩扛一猫,往西区派所狂奔。
方易无言以对。
方易坐的长椅就在派所办公楼旁边的树,一楼值班室里传来的谈话声十分清晰。
“那个掉之后就回不去了。”容晖整整披在上的外套,“我妈的朋友给她送了尊佛像,说保家宅平安,我不了门。”
方易和废柴跟了上去:“恶意可以被消除?怎么消除?消除之后还能实化?”
他匆匆扬手,先值班室理工作事务了。
容晖里现了一丝嘲的表:“你有能力,你懂得使用吗?如果你真的是缚灵师,在刚刚那种况不可能直接向我冲过来,而是先稳固自己的灵魂。”
容晖转盯着他:“我不能再说了。你和我所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知太多这样的事对你是没有好的。你能看到我,说明你有视灵的能力,但你看上去并不像一个灭灵师。不要太靠近我,这对你来说很危险。刚刚也看到了,我的对手是肮脏恶心的东西。”
“詹羽,你和刘队上次理的自杀未遂事件,是叫陈国吗?住中山路46号的?”
,“但你上没有任何恶意,一都没有。这不可能的。”
楼的时候容晖已经能站稳了。他隐去了自己的实,慢慢往走。
“嗯,我没事,谢谢你。”方易把在他脚边蹭来蹭去试图安他的废柴抱起来,扔到了肩上,“等叶寒回来再说吧。先去赴约。”
方易。
“你和小张去理一。他老婆说陈国就听詹警官的话。”
“是,怎么了?”
詹羽和同事警回来,看到方易和猫在派所大院里的长椅上等他。
“他老婆又打电话来了,说又要闹自杀。”
叶天师在对方易科普简单的灭灵师常识时提过,实化的恶灵上本的恶意是不可能消去的。恶意产生,生成,然后随着恶意的积累和增加,也不断变得:这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两人穿过楼,走到了街上。正是夜里最闹的时候,人来人往,烧烤的香气和烟气在空气里萦绕。容晖回说了再会。方易知只要他还在这一带活动,应该还是能再见的。容晖似乎知虫的源和解决办法,但他显然不信任方易。
“我报告还没写完……”
方易眨眨,心想这么忙么?然后看着詹羽跑了来,和刚刚与他一起回来的同事又匆忙开车门了。他还跟方易打了个招呼:“再等等,今天事比较多。”
电视节目和人们在家中聊天的声音从门里渗来。容晖走了几层,突然说:“有想回家。”
看着詹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工作、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