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到他了?”
统哥叹气说:“随缘吧。”
gao晁沉默了几秒,重新打起jing1神:“呵,如果我老攻在的话,肯定会让那个恶心的人死得很惨!”
统哥表示同意:“纵观那几个世界,你老攻的确是个很凶残的人,还好他们都是一个人。”
gao晁:“为什么还好?”
统哥:“如果是五个不同的人,那只能说明你有xi引变态的ti质。”
gao晁:“……”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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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已经深了,无人在家等待的人,走在路上的速度总是很慢。袁行健提着打包饭盒,优哉游哉地往住chu1走去,脸上是回味愉快事qing的笑意。
袁行健在离婚后从隔bi城市搬过来,又gan1起了老本行――在一家青少年活动中心教钢琴。
他自幼便很喜huan弹琴,他有一双在男人之中算得上是很秀气漂亮的手,放在琴键上也好,放在瘦削苍白的小男孩脊背上也罢,都是一副很mei的画面。
现在他依然喜huan弹琴,更喜huan教孩zi们弹琴。孩zi瘦小jiao弱的shenti,跟自己紧挨着坐在同一个琴凳上,全心全意地信赖他,把自己交给他。
他可以把手放在孩zi的肩背上,甚至握着他们柔ruan的小手帮他们摆好正确的姿势,摆放在合适的位置。白se的琴键和孩zi的小手相得益彰,黑se的琴键则将它们衬得更加柔nen白皙。
不过让他觉得最特别的,还是那个曾在他家里住过大半年的孩zi。那个孩zi有种独特的气质,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任何人都chu2碰不到。
当然,别人虽然“看不见”那孩zi,袁行健却可以,这让他生chu一种奇妙的gan觉,他可以拥有那个孩zi,完全地拥有,不被任何人打扰。
他当然不会伤害那孩zi,他只是想表达关心和ai护罢了。他要疼ai那孩zi,用不同于对待自己儿zi的ganqing去疼ai那个孩zi,让他拥有其他孩zi享受不到的快乐。
可惜,那个孩zi被人从他shen边夺走了。他以为很难再有机会见到gao晁,没想到竟然会在路上巧遇。他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是神把他最心ai的孩zi又送回了他shen边,即便今天gao晁被同学带走了,但他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并如曾经那样快乐。
带着这样怡然欣悦的qing绪,袁行健丝毫没有留意到,有人从他shen后接近。一个袋zi从tou上扣xia,紧接着他就被推到了看不见路灯的地方。
他被踹倒在地,狠狠挨了一顿揍。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大声求饶,说钱包在kou袋里,不要伤害他。
被打得yan花耳鸣的时候,他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喊“住手,我要报警了”。拳打脚踢终于停止,很快有人把他扶起来,并摘掉了他tou上的麻袋。
袁行健晃了晃,好一会儿两只yan睛才对焦,面前站着一个少年,可能十六七岁,穿着简单的拉链帽衫和niu仔ku,白se衬衫领zigan1gan1净净没有褶皱,人长得格外帅气,甚至可以说是漂亮。
真可惜,年纪太大了。
“叔叔你怎么样?”少年关切地问dao,“需要我帮你叫警察和救护车吗?”
袁行健摆摆手,扶着腰龇牙咧嘴地说:“不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