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夫妻俩商量了一，决定还是要跟晁谈一谈，免得真发生过什么事，成了孩的阴影，不利于他的成长。

他把碎片丢垃圾桶，扫了扫地，把血在龙冲净，慢悠悠地找纱布给自己包扎了一，然后坐在沙发上怡然地看起社会版新闻，并打了个电话。

在那里，他才知活动中心发生了什么事，一名姓袁的男教师因猥亵儿童而被捕了，在他家里、单位的储柜里，发现了很多目惊心的证据。他被带走之后，活动中心也不得不接受调查停业整顿，那些曾经把孩交给他的家长都快气疯了。

这大概就叫苍天有，恶有恶报吧，虽然在他曾经的人生中没有等到这一天，但现在那个恶心的老男人终于罪有应得了。

吕望把他搂到怀里，用最温柔的话安抚了他许久。晁觉得很温，搂着她说妈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别哭。原本的人生里，他到了十六七岁才改，跟爸妈之间始终保持着疏淡的距离。这一次他不想等了，幸福就在这里，他只要开门就能见到。

“……我有个‘熟人’去了，不知你有没有朋友，可以好好‘照顾’他一……”

夫妻二人先是问起晁过去的事，一阵言又止后，才说谈话的主题。池依山去退货的花鸟鱼市场，跟青年活动中心在同一个广场上，路过那边的时候，发现中心关门了，门前还围了一群愤怒的家长。

晁把过去的事都说了来，突然一松，好像堵了很久的地方终于疏通了似的，风也涌来了，也开始动了。他突然觉得，原来把事讲来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池依山平时糊涂的，听说这件事却留心去打听了一有关这位姓袁的老师，结果那人正是晁的远亲，当时他就受不了了，立刻加围攻活动中心的家长大军，一边了解更多况，一边跟他们一起唾弃这个人渣。

上楼去了，池久返回池前蹲去收拾碎片。拾起最后一枚的时候，他把碎片举到前端详，随后不紧不慢地用碎片锋利的边缘横着过四手指。

晁听过他们的话后，发呆了好一阵，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袁行健是个很谨慎的人，那么多年都没有败过，怎么一朝之间就被人揪来了呢？

书房里的气氛有些不对，晁发现吕望的眶很红，而且竟然没有阻止池依山烟。

池依山是个很少凑闹的人，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他自然不会去八卦。可是那里发生了很严重的事，连周围所有单位都听说了，花鸟鱼市场也不例外。

晁看着吕望心疼的表，慢慢地把过去的事讲了来。起初吕望还决定要克制，不要在孩面前失控，可是越听越心疼，泪就止不住了。

这番对话行得很艰难，晁不是他们亲生的，在交的时候肯定更，而他们虽然养大了一个儿，但并没有从这个没有的儿上获得多少为人父母的经验。吕望不想把她在学校心理辅导教室那一套用在孩上，只想极尽所能地打消他心里的顾虑和恐惧。

这一声妈让吕望攒成一团的心都化了，母俩搂在一起互相泪安，池依山在一旁沉默不语，摆一家之主以及男人的沉稳姿态，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