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往外走。
看来天权是真的生气了,气了如此久,竟也没有消气。
此后过了数日,我在西海遇到了北斗其余几位星君,方才知dao二哥当时是何意。
北斗七位星君关系甚好,此番前来西海,却独独少了天权一人。
我跟天权已是闹翻,见了这六位星君,我几番犹豫,仍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武曲星君打量了我一番,dao:“看来苏淮上仙过得甚好,是了,这便是好的。”
我知dao武曲星君是替天权不值,便没有接话。
贪狼星君拱手dao:“苏淮上仙那一曲chui得甚好,我等几位星君听了甚是欣wei。”
我还在琢磨贪狼星君为何用“欣wei”一词,几位星君已经要回去了。
我赶忙上前问dao:“为何不见天......咳......文曲星君?”
几位星君面lou难se,低声耳语,似乎在犹豫什么。
为首的贪狼星君摆手示意他们停xia,问我dao:“苏淮上仙与天权君已决裂多时,如今又是何意?”
我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贪狼星君dao:“你二人既已无瓜葛,苏淮上仙过好自己的便是,天权君今后如何便与你无关了。”
近日来,我心中时常惴惴不安,又见几位星君遮遮掩掩,当xia便问dao:“莫非是天权chu了什么事?”
贪狼星君回tou看了武曲星君一yan,叹了kou气,同我dao:“你且随我等一同回去便知。”
我不来玄冥gong已久,如今再来,仍觉得亲切。
我看着院nei的那块大石tou,昔日我常同天权在那上面xia棋。
当日我一气之xia也是将无为箫和折扇放在上面还给天权的。
玄冥gongnei毫无人气,天权不在,连打扫的仙娥也没有,若不是里面的wu件仍不染纤尘,我定会以为天权已不住这了。
我问dao:“为何不见文曲星君?”
贪狼星君又叹了kou气,他今日颇ai叹气。
他dao:“你再随我来。”
这次,他们领我去了诛仙台。
我看着诛仙台,竟有一瞬间我只觉得xiong腔nei的那颗心已经死了。
我恍惚又看见了我初次怀抱天权的qing景,又看到我那日同他恶语相向的场面。
我跪在诛仙台前,他们无人扶我,大抵他们觉得这是我应当还的。
“天权他为何......”我的声音都颤抖了,是害怕,是无助。
我只觉得我俩吵了一架,即便是几万年不相往来,可仍有千百万年的时间,兴许我们便好了。
但无论我们是否和好,天权仍在那,夜里只要我抬tou,便能看见他的玄冥gong,我便知dao他在那,哪也不会去。
可如今我寻得了玄冥gong,却寻不得天权了。
我不知dao他们在我shen后低声说了些什么,我只是问:“他为何要这么zuo?”
最后,贪狼星君拦住了武曲星君,走到我shen旁,看着诛仙台上满满的戾气,同我dao:“天权君以古法窥探天机,妄改天命,终不得果。”
我闭上yan睛,神qing痛苦,嘴里低声念dao:“妄改天命,终不得果。”
是了,这诛仙台tiao得不冤。只是你为何不同我说,若是告知与我,兴许......兴许我能替你改了。便是不成功,你也不至如此,我tiao诛仙台总比你tiao要划算许多。
武曲星君走到我边上,dao:“那日我同苏棕君前来阻止他,可惜晚了一步。来到之时,这诛仙台上便只剩那支玉箫了。”
那无为箫原是二哥在诛仙台拿的,他不敢同我讲,大抵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