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阳明前,见几位星君皆在此。
他:“罢了罢了,你若喜,便都依了你吧。”
到后来,我已经开始现幻觉,我看见天权在诛仙台前手抚玉箫,神悲恸,他轻轻了几句,的正是我昔日最听的曲,而后他放玉箫,毅然决然地了去。
起初只是一个,到后来,我恍惚看见无数个天权排着队,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我在诛仙台跪了许久,星君们走了,我不回去,二哥来了,我不回去,长来了,我仍旧不肯回去。
贪狼星君见我,有些惊讶,问:“苏淮上仙怎不在青丘安养,这会儿上天甚?”
我在凡间寻寻觅觅数十载,心有牵挂,夜不能寐,却怎也寻不得天权的踪影。
“兴许是听见了。”贪狼星君,“便是没听见,也该安心了。”
我似乎有了希望,那颗犹如死的心终于也有所反应,我心中一喜,多日以来的不适齐齐涌上。
武曲星君本因天权的事怪罪于我,见我消沉至此,心有不忍,便:“他虽了诛仙台,但仍应于六轮回之,兴许你能在凡间找到他。”
我趁长不在,跑到天府去寻司命,司命却不在,听门的仙娥说,司命去了阳明。
难受。
我虽等得及,天权却未必等得及。我不忍天权在凡间受何委屈,只想自幼护在他旁,保他平安快乐。
“我去找。待我找到天权,便上来同你们说。”
“那便有劳苏淮上仙了。”北斗六位星君齐齐向我行了礼。
我原想找司命问个清楚,却被长留在府中。
“那日他可听见了?我许久不了,也不知是否合他心意?”
我知武曲星君为何叹气,天权不是一时半会能找到的,他们掌天事,若擅自离职,怕凡间是要乱的。
我摸了摸腰间的
二哥见我如此,只能摇叹气。
贪狼星君来劝我,他天权会诛仙台与我无关,让我无需如此。可我总觉得这就是我的错。
武曲星君深深地叹了气,:“怕是只能一个个找了。”
我:“我来找司命问问天权在凡间的命格如何,好去寻他。”
怪不得他那日突然说要听箫,还那么反常,我竟未察觉其间有何不妥之。
二哥和武曲星君一同来找我,我却哭着对二哥说:“二哥,二哥,你帮帮我。天权要诛仙台,可我拉不住他,我救不了他。他不理我,你帮我劝劝他好么?”
我听不见二哥与武曲星君说了什么,我只觉得四周变得模糊,唯有天权在前朝我笑。
终有一日,我在一巷中看见一人,他带斗笠,低着脑袋,似乎生怕被旁人认,我隐隐觉得这人便是天权。
司命星君却:“这回我可帮不了你。文曲星君自行了诛仙台,因此前受重伤,非但仙被戾气所毁,魂魄也有损。他的魂魄飘忽天地之间,未能地府,便是了凡尘,也不了我这命格簿。”
我想了想,问:“我可能携天权的无为一同凡么?”
长:“你如今尚未恢复,待你好了,我定不会拦着你。”
他扶我起来,可我跪太久了,如今想起来也起不来了。
我醒来时已在青丘。
我分明已经想明白许久了,若能早日放颜面,来同天权歉,兴许看在我的份上,他便不会轻易这诛仙台。
第45章第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