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很长。他没有再给我任何回答,而是直接扣住了我的后脑,以一种居临的、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住了我的唇。
我挣脱不开。
他的吻是这样的充满攻击和侵略,威压的我不过气来。我试图逃离他的掌控,却又被他完全桎梏。
“唔、唔……”
我的所有抗拒都是徒劳。
他钳制住了我的双手,我们仍在激烈地接吻着――
或者说仍在单方面的吻与被吻,施责与被责,因为我已不愿去看他的睛。
我委屈于李唯的愤怒。
从我们相识到现在,他一直都是优雅的、从容的,他很少失态,更很少被激怒。
就连在我的轨东窗事发时,他都不曾这样。
Feng小于他而言,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吧。
唇交织。
相濡以沫。
明明被碰的每一都在极速升温,然而我的心却如坠冰窟,浑只觉蚀骨之寒。
277
我泪来。
鲜血的味在空气中弥漫。也许是疼痛让李唯恢复了理智,他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我躲了后座的角落,却还是避无可避。
我咬破了他的嘴唇。
车已然减速,似乎要停来。
原来已经到主院了。
我松了气,就要去开门。
“不要停,继续开。”
把手还未应到我,李唯就向司机吩咐。司机虽然年轻,但她也能猜后座发生了什么,于是贴心地为主人锁车键。
我害怕地瑟缩起来。
“对不起,西西,我……失态了。”
李唯看到了我的恐惧,没有拭去唇角的血渍,他伸手,似乎想把我揽怀中。
我避之不及,慌不择路地向后仰去,脑袋却直直地撞在了车窗玻璃上,发沉闷的痛响。
我数着前的金星,我有理由怀疑这是块防弹玻璃。
只是剧烈的痛给了李唯可乘之机。他抱住了我,随后紧紧拥怀中,又仔细地拨开发,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呼――”
微凉的风在发间,轻轻的、柔柔的。
我想我应该推开他。
可我还是没有推开。
我看着李唯,明明他占尽上风,可又偏偏如此狼狈。
我忍不住哭声来。
“都是小唯不好……西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听着他的歉,却哭的更大声了――
为他草菅人命而生气,也为他朝秦暮楚而寒心。
还为他提到的小唯。
那个我们曾亲密无间,却渐行渐远的小唯。
“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