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万般捣的不是一片寻常布料,而是它本该妥帖遮挡、严防死守,不给对妹妹贴衣发的变态兄长轻易的地方。
……原来在这里就暴了。
“不问了。把我当成什么,可能对你而言有很大不同,但对我没有差别。”
门边的背影心虚地缩了缩脖。
想让我缺氧的人,自己却先狼狈地了气。
“……我很挑的。”
打着颤在他嘴里一来时,我不得不承认――
但毕竟不是他的,直接用手好像更变态……我咽了咽,吞那两个字。
……把还我。或者至少别脏兮兮地带着它走来走去。
声音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油兄长,唇是放却小心的笨拙人。
节反正没了,我愤而抓起手边衣服扔他。
“你别搞错了。”
“不论变成谁,我都没办法不用我能想到的所有方式来你。所以你拿走你不讨厌的分就行,是不是简单很多?”
九分像的脸上现烈的时,不堪直视地移开吗?
终究是我小看了他。
“我只不过是、给你看看我愿意付的代价,没说你一定要接受。”
“当然不是我,”他脆地耍赖,“最会哄我妹开心的人不是我,我妹愿意护着的人也不是我,反正什么都不是我。”
“还好吧,无非是煎要心,定可党,不吃西兰花……”
窄小可怜的布料被拉伸到极限。我当成居家服穿着四走、款式跟男式的大同小异、自问谁看了都很难产生绮念的平角,在洗过它也晾过它的人手里沾满,被奸淫响亮的咕唧声。
我这边难得谅,陶决却恶人先告状:“……想到什么?怎么突然夹我……”
我的东西被他吞得七七八八,不用怎么清理。他收拾完自己,从屉里给我拿了条净,然后把那条饱两人、从形态上很难再被定义为的布料往兜里一揣,就要开门走掉。
“对啊,我该怎么办?”他跪来,慢慢分开我的,“不然每周给你转账6666?”
他一不肯忍,得用力了就声,一声声把淫乱的想象灌我脑中。
“那你饭还加西兰花?还我吃?”
“……如果我都不要,阁又该如何应对。”
脑里想的是这个,嘴上说的却是:“你不问了吗?”
被他边耍赖边抢走的不知所踪。我听着从更方传来的、湿黏的布料裹住什么来回套的声,隐约对它的去向有了绪。
我愕然抬,借着从门钻来的光,瞄见一对与他平稳笃定的语调不相称的,通红的耳朵。
“你才偷吃、你才不嘴!”
没等我开骂,他先低低笑起来。不解风是假,明知故问是真,一边着收缩把送得更深,一边堪称激烈地动着腰,冲撞他手中能拧的贴衣。
陶决背对着我,还是那副笑嘻嘻中带欠揍的语调。
“你只想要哥哥,我就只当哥哥,不让那些肮脏念沾到你一丝一毫。你只想要男人,我就去结扎,去定期检,净净没有风险地给你玩。如果你全都要,那最好。如果……”
我看得五官皱在一起,忍不住叫他:“你……”
想起那个被迫吃掉西兰花结果了连环噩梦的晚上,我恶向胆边生,提上就翻脸不认人,“次不准背着钟意这样勾引我!搞得我很难办的,要怎么跟他解释……”
……变态。
相比之,他此前一切说还休引我多想的撩拨,完全称得上纯。
彼此都匀了气,陶决起开灯。
“上次说钟意事事随我开心迟早问题的不是你?”
卖相至此,难得气氛正好,真的不打算问一个答案,或者要到一个承诺吗?
我决定暂且不戳穿他。
被亲生哥哥尝那里的味,我后知后觉地到羞耻,便也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你不如问问他想怎么跟我解释,”陶决说起这个倒理直气壮起来,“他走的时候鼻和巴都是湿的,拿别人的偷吃也不知嘴。”
这实在不像陶决。
他轻松。
但他如果想装得轻松,其实不该那么早就开灯的。会让我很难忽视他握住门把手时究竟用了多大力气,以至于从这个距离都能看见泛白的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