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吗?
只要他不发疯,恶劣的取笑将一直继续去。
“小屁孩胆越来越大,教不好了,怎么办?”
不知他在说“想她”的时候,又有几分是怀念除夕那夜。女孩的秘密都被看光了,心也被看光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没法思考太多,神不知鬼不觉的,嘴里的话就跑到脑前面。
他终于想起追究她故意咬他的事,手掌卷过肩背,直教她不得不侧。屁一来,便是一巴掌挥。清脆的拍击声如在耳边。
今人自以为的风雅典故,原是旧时人之间不愿人知的狎邪玩笑。只有她傻乎乎地蒙在鼓里,他什么都知,却时而说破、时而不说,变着法玩赏她的憨姿态。
中央的小红得惑人,随呼起伏不定,无限生机。她这才迟钝地明白,原来相思的红豆原来不长在枝,而在中人的上。
他意识想反驳,终于无奈止住。小孩却不懂得见好就收,得寸尺:“一接吻就,跟纯男一样。我还以为你多风呢。有很多人什么的,也是故意装给外人看的吧。”
会被狠狠教训的吧?
能什么呢?她试着像作品里的人那样讨好他,被拒绝了。他不喜。如此一来,她好像只会从小到大最熟悉的事――给他添堵。
就算他没有像平日那样,很快拉脸,想来也快忍耐到极限了。
“你在害羞。”
她见他隐忍生气却保持风度的模样,忍不住笑声,“有时候我还觉得你可的。”
她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早已不记得傍晚那一回怎样被他折腾,什么也没多想,就一向那垂涎已久的红豆狠狠咬去,一边还不忘放手在他的腹肌和后腰搓来搓去,比他她时力狠上百倍。
一听他叫自己小屁孩,她更是忍不住把呆翘到天上去,“你不是一向都自以为很有办法治我?”
湿湿,又有些泛凉,空气中弥漫起的腥甜。相贴的那一刻,轻薄的肉便无从阻拦彼此的心。她终于回忆起那在的觉,不由自主地缩起。正因尝过滋味,接来的事才更让她不安。不安的壳里却隐期待。潜藏的甬深,似比手和更能记得他的形状。
“坏男人。”
只听得一声销魂的轻叹,他仰长脖颈、颤动肩胛,手臂险些没将摇摇坠的撑住。他的阴像气球一般涨得更大,绷直翘向腹间。随他倾压来,冒着清的肉端戳在她柔的肚上,抹开一透明痕。
他回了一句无比幼稚的话,像小学生吵架一样,“你也好不到哪去。”
“我又不像你……”他揪住她的鼻,像是忽然意识到失言,话至一半戛然而止。
如此一想更教人生气。
她毫不客气地笑来,笑着笑着,却又有些来气。以前看过的黄文,似乎从来没有人会在床上吵这么没有准的架。少女心的泡泡都碎一地了。她还以为他会对自己讲动听的话,就算只是逗着玩,不能当真,听到那一刻总归是喜。
风一事,无论是否承认,最后都是他的错。
一想到这,她更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悄悄地沉,完全游到他底,掩耳盗铃地藏起自己。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不断说话是为掩饰心的慌乱。
作品里的,像是刻意要人懂似的,常是有一方主动、一方不动。这条法则在她们之间却不适用。单个人的勇气没法支撑两个人走向对方。既然决定去,她也希望为他什么。
鬼的手将溜溜的小孩抓住了。意外的是,他看起来也在紧张,思索许久,却红着脸瞥开,“该说你什么好呢。”
杳望了窗玻璃上的倒影,失神揣摩起别的事。若是小说里的人,此刻会说些什么呢?许多文看过一遍就忘了。但她还时常想起最早看过的那
他不说话,将睛瞥向别以示不屑。
随后,她手脚并用勾往他上,反踩住他那没有几两肉的屁,学着他的样,故意柔声细语讲嘴的话,“在床上反而要端大人的架,羞不羞啊?”
她向他眨起星星,装作认真询问的样,“认为我是小孩能让你更兴奋吗?我也可以穿小时候的衣服给你。你喜那粉红的母裙,背后有蝴蝶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