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明知他又开始打坏主意,她却已无暇分心与他争。
很快,连叫床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意识朦胧,官被撕裂成无数小块,又重重叠叠地堆在一起,恍若是她自己被撕得像是破布娃娃,里白花花的棉絮都往外冒。她不得不抱着他,将他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无数次亲吻她的肩颈、乳房,以至于那里到遍布着狼藉的吻痕,就是无嘴了也还要咬。那像是享用猎的姿态,或是祭品。
她们正在为一。无怪远古时代的人也将交当成一种祭祀的方式。肉的交合是一种无可取代的致幻剂。在濒临的刹那,人的确像是接近了神。似乎也只有这样,她们能如愿以偿吃掉彼此的灵魂,刺骨髓的孤独也就无所谓了。
“在想什么?”她闭着,像盲人那样轻敲边的回响,看那些用睛看不见的事。
“想死你个小妖。”
她笑,“你终于肯说实话了。除夕那夜呢?”
“想你想得一整夜没睡着。”
“为什么不再来找我?我在等你。”
“也许。差就把你睡奸了。一想到,我就算这么,你也会原谅我――太可怜了,不忍心。”
她被说得一怔,从未想过“可怜”这个词语,也会被他用来形容自己。像是有个死结将人缠去,她越想越是不解,“为什么这样想?”
他还停留在前半句话,误会了她的意思,“想要你永远属于我。我很清楚你,跟别的男人跑,不会的。你是很恋家的小孩,小时候和姑妈去旅游,第一天还活蹦乱,最多到第二天晚上,就哭着闹着想要回家了。”
她忽然觉得,他不愿接受某些必然之事,故意停留在过去,样也很可怜。我宁可长住在有你的幻想里。这话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连她自己也不记得,这天夜里,究竟在床上套着他说多少事。半分也是他想说的。人若独自背负所有的秘密,迟早会被压垮。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似乎变成一种咒,只有在的时候,她们才能相互多坦诚一。
往后她们又了两次。每一次他都在里面,无套,带着他曾对她萌生的所有罪孽。
最初顾着上的伤,只敢面对面由她平躺着,谁都没能尽兴。他常将细巧的脚踝捧在掌中,享受着一丝一寸掌控她的滋味。她迟钝地明白,当来临的时候,反应不该是躲开。只不过,双蓦然踢向空中,像是踩住了月亮,旋而又化作泛起涟漪的虚影,恍若仍是一无所获。
后面再要,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他坦白说,后得深,他最容易全去,以往太过习惯了。她的觉却未必好,官很喜悦,心理却排斥。刺激过大,纯然像是动,他住她的后背,教她把屁撅起来,大着淫挨,就像在驯服一条母狗。她只有连番浪叫着取悦,任他任他打,毫无反抗之力。他会打她的屁,让这个姿势更带有调教的意味。她到这时才明白,以前他从不打她,或许是因无论怎么打,都不可避免地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