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大人和小孩。大人未曾被这世间善待过,却像晚蚕吐丝般的,想给小孩所有的。小孩不理解。大人对小孩说:反正自己注定要走在前面,他的心给她了,他的命也可随时拿去。
相太久的她们完全不一样。就像她学不会对他好好讲话,绍钤也不会正经表白、正经承诺,加上她们本就不能很多事。所有浪漫的仪式,大约永远与她无缘了。
坏男人。
正当她走神的时候,他抬方才就已捉着的。耳微的温度贴在大侧,猩红的尖游幽密丛林。他依然不厌其烦地为她,得轻柔又小心,不敢深,生怕她受不了太的刺激。
世界安静了。他垂眸专注地她,觉就像在听一场凄迷的细雨,隐隐约约,又无不在,结成蛛丝将她缚住。她再也没法分心去想别的话。
手沿着腰侧爬上脯,摊成雪饼的玉兔重新拢得聚起神。他说这一是她的带,也许是年纪太小的缘故,乳有些过分。他更喜捧在掌心里。喜光又乎乎的可事,在这她们是一样的。后的时候,只要轻撩一背沟,她就会变得兴奋百倍。小好会夹。他还想在她的背后各种坏事。可惜现在伤着,看来只能从正面了。
你觉得呢?
她不想回答,并揪了揪他的发。
他抬起倚在边,“想问你喜什么。”
“白痴,这、这有什么好说的。”
在关于的词汇,她们之间还没有太多代沟。时代再如何改变,人与人也还是那么回事。她发现这,一时就像发现新大陆那样喜。但他自己说不够,还变着法骗她说,实在太狡猾了。
“你不说我就不会知。又把你疼了可不好。”
他还在在意之前失败的那一回,合合理的缘由,她或许是该说的。
可的反应纯然是简单暴的膝反。光是在脑海中排列组合不可描述的字,脑就满了废料没法思考。最后她也只有将问题推还给他,“我说不。你不是会自己摸嘛。上次、上次是因为……这次我保证不再闹了。你倒是快,我、我……”
唇的抚退却,小像被白蚁蚀空了,急需足有分量的东西填满。
她急得就要哭来。
“爸爸,快。”她难得放语气求他。
“嗯?”秉恶劣的男人又故意吊着她玩。
她也顿时翻脸,颇有愠地促,“来。”
“你好急,一都没趣。”
从正面不太顺利。他太大了,起初无论怎么调整角度,都只能去一,将枕垫在她的腰、抬屁也没用。她一直怨念地盯着他,在心里都快把他骂死,差又开始嘲讽他是不是男,连这事都搞不定。
最后没法,他只好将她的两条都折起,还要她自己抱着,叠得像只青蛙,心的粉肉也失却发遮掩,花晶莹,一览无余。
“不行,再分开一。”
她怕说羞被他笑话,是说绷得酸,屁疼。
无奈,他只好将她的伤扛在肩上,连番逗乳尖、阴,全不顾她早已湿得不像话,稍稍挑动一就止不住浪叫。难受,想要,到后来索是最直的嘤咛。可他来还是缓缓的,像是全然没有着力。等她反应过来,肉棍已全然被紧致的肉裹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