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年一边解着少女的纽扣,一边唾弃自己是禽兽,一边又暗暗嫌弃这纽扣太多。
前台认他是县公安局那个新调来的俊俏警察,据说很有背景,这样的人他可不敢得罪,:“小意思,招待所本就是为本县公安系统的职工及家属服务,你登记一信息,带她去吧。”
“哪里难受,是这里吗?还是这里?”柳凤年明知故问,从前的柔,一路摸至那羞人之。
陈柔不由得夹紧双,又在男人的诱哄分开,手指灵动如鱼,就着意,钻那幽深之地。
她用巾着微湿的发尾,走来,看见柳凤年没有正形地倒在床上,手里正翻看着她织的围巾手套。
陈柔满面羞,睫扑闪着说不话,抿着唇,要笑不笑的,清洁净的肌肤散发着芬芳,令人无限心动。
招待所,前台问二人什么关系,柳凤年答兄妹,又说妹妹还在上学,没有介绍信,赶了很远的路过来看他,能不能通,用他的份开一间单人房休息一晚。
“想不想看我的?”柳凤年无需她的回答,他简直快要爆炸。牵着女孩小小的手,来到那拱起的一团,烘烘,,令陈柔无端想某种凶悍的猛兽,害怕又有些莫名渴望。
因为常年农活,陈柔的手并不柔,薄薄的茧与他的官相,反而异样的快,柳凤年昂,压抑地低,落在陈柔中,是无比的模样。
柳凤年被她得发麻,大手顺着衬衣摆钻去,带着狠意没轻没重地着,陈柔蹙眉,声喊疼,他这才克制地放柔力,轻声凑近:“让我看看,好不好?”
陈柔伸手揽住男人的,此此景,与她在宿舍的隐秘幻想合二为一,心吐花蜜,她难耐地扭动着,发一声声媚到滴的呻。
少女玲珑如贝壳的脚趾,紧张地蜷缩又放松,伴随这动人的呻,如此反复,最后在男人超的技巧溃不成军。
柳凤年灵活躲闪,趁人不备,将其压在,笑:“我好奇你千里迢迢来县城买的什么东西,原来是手工牌围巾手套啊!我试了试,不大不小正正好,你说巧不巧?”
陈柔捂着,不敢看柳凤年指尖腻,被后者掰开,她被迫看他将那光淋漓的指中,沉醉得着,俊的面庞被染透。
他略一低,住那一片艳红的花,陈柔不自禁地攀住他宽阔的肩臂,柔顺地启唇,换气的间隙轻轻息。
陈柔听着柳凤年细心的安排,既有谎言不攻自破的赧然,又有被恋人关心照顾的喜悦,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陈柔害羞不已,但还是,神无限信任。
柳凤年叹:“你真。”
她几步上前,夺回围巾手套,嘴里嗔:“嘛随便翻别人的东西……”
房间乎意料的整洁,陈柔卫生间洗漱一番,简单了,洗去风尘过后的她,如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
他看着前的景,屏住呼,不自禁住一粉,鼻尖与如凝脂的丰盈相,幽香扑面而来。
那弹来,如恶龙般张牙舞爪,她咙不自觉地吞咽,柳凤年闷声轻笑,覆住小手,帮自己套。
,她偷看柳凤年灯愈显俊的轮廓,只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大奖。
柳凤年说:“局里宿舍楼不好去,我帮你在招待所订间房,晚饭吃了吗?现在饭馆都打烊了,只能去招待所买桶泡面应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