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种表。他说。你很可。很好……他蹲来,亲吻那伤。血让他苍白的嘴唇变得红。我会记住你的味。然后,他又叫了我的真名。
“怎么了嫂。”他说,“我只是想尝一兄长的味。”
飞鸟凛。他看着我。用黑曜石般的睛看向我,用漆黑的夜晚般的睛看向我。我知你的一个秘密。我知你本来的名字。
“……什么他妈的嫂!”我瞪着他,“你给我闭嘴!”
我不说话。
不告诉你。他笑着说,然后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了我的名字。
不如说,我不能让他们兄弟三人中的任何人失望。他们手中不仅有随时能杀死我的秘密,还有一些我想要知的东西,还有……
我住在默提斯家的时候,曾经撞见过塔瓦赫在房间里自残,一把果刀像拉小提琴一样划开他的肤,我问他在什么,他说他在排解忧郁。我不懂,他说你坐,我给你看。
不。塔瓦赫微笑着说。我只想看事变得更加有意思,或者说,我从来不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所以我们一个交易。
“你自己去给纳赫特交就能尝到了。”
什么交易?
“你又不是没见过……”
他把手指送我的时我还是在想这些事。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和他是什么关系?塔瓦赫一只手扶住我的肩,像亲密无间的侣那样忽而凑过来,在我的耳边落一吻。我从未想过他还会这些,甚至脑海中浮现了一种诡异的想法:他谈过恋吗?喜什么样的人……塔瓦赫,喜我吗?
“嘘。”他说,“在教会学校里骂人是不对的。”
“生气了?”他见我转过去,就凑近了戳我的脸,“还是累了?”
“你把自己咬血了。”塔瓦赫极为愉悦地手指,看着指尖上乳白的,我的动了几次,很快便整个人缩成一团靠在墙边,“啊,他果然在你里面了,嫂?”
我想这是纳赫特的唯一一件好事。
“唔,别……别碰里面……”
“嗯,不过他在你里面了吧?要清理净才行。”
“这里又不像在家里,还有可以玩。”我听他话里的嘲讽,“真要说我想什么,我想把你的一割伤。可惜兄长警告过我不许这样对你。”
我顿时想要挣扎,然而理智迫我服从。塔瓦赫的手指在那一动作着,好像真的要把里残存的全都挖来。我立刻咬住手背,泛红的肤上多了一排渗血的齿痕。
你想告密吗?我盯着他。虽然他手里有果刀,但我那时不知他是个怎样的怪,我那时候并不害怕塔瓦赫。
“你再叫我一次嫂试试看!”我又提了一音量。
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听到他似乎在哼着歌。他让我坐在沙发上,慢慢撩起我的长裙,直到我的大有一半都在外面。那时候,他忽然将果刀凑上来,划一伤。
“反应这么剧烈。”他轻声说着,呼的气息得我酥麻,“今天了很多次吗?”
“凛。”他又压低声音,咬住我的耳垂,“你抖得很厉害。”
我并不知此时的自己已经眶泛红。
他一种暧昧的笑,随即将手指送中,好像在品尝那上面的一。我倒一凉气,却也没敢说什么。塔瓦赫像狐狸般对我眨了眨。
他说神创造了许多有缺陷的人,我是其中之一。如果不是因为我是默提斯家的一员,恐怕我已经被当怪死。但你,飞鸟凛。你什么都没有,仅仅是因为生在另外的地区,就要被当怪死。你什么都没有,他们却说你是叛神者,异教徒。多有意思。
我不能让塔瓦赫失望。
“我都说了今天已经被他折磨了太多次……”我发现此刻我的声音变得很柔,像在对塔瓦赫求饶。
而时至今日,我依然没能理解塔瓦赫那时到底是在什么。
我吃痛收回手。他问我你是不是觉很疼。我说是。他说疼痛让人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我还知你在想什么。他又说。我知你想杀谁,你想利用谁。他说完,又在我的耳边说了我想杀的那个人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我一惊。
“啊,你是说这里?”他刻意弓起手指了,“我也想看你的样嘛。”
“我才不要。”他说,“好了。你要不要支烟?”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了来。也许他恢复了正常,也许他突然对我没兴趣了。我倒在他的枕上,背对着塔瓦赫,他上那种淡淡的洗衣粉气味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是个杀手。
“累了。”我说,“我还以为你刚刚想什么。”
塔瓦赫握住我的手,轻轻用刀刃贴在我的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