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顷刻间巨痛令我脑发昏，我的视野模糊了一瞬，紧接着便是烧灼与刺痛。这家伙手确实狠毒。我知。

        如果没有份的阻碍的话，我想我差不多算得上是他。

        “那你……您想听我怎么说呢，纳赫特大人？”

        “再说一遍，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就当我是个受狂吧。”我说，“毕竟我是你们默提斯家的玩。我就算是喜你，又怎么能接受你让你的兄弟来……侵犯我。”

        “我是说。”纳赫特眨眨，“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很喜欺负你。”

        “你每次都说痛，却还是一样犯错。”纳赫特静静地看着我，“你说你不会在学校里惹是生非，但作为你的学担保人，我已经收到了很多次来自学校领导的质疑。你心里不清楚吗？作为异族，没有我的担保，你不可能学。”

事被打。”

        “那你呢，飞鸟凛？”他手中的鞭轻轻划过我的脖颈，像羽般瘙，“你之前被我打的时候明明就很兴奋。是因为你喜我，还是因为你是个受狂？”

        “反正也是要有人来教你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惩戒教士和我，你想选哪个呢？”

        我也不知我到底喜什么样的。不如说，很早以前我的望对象一直是纳赫特。但直到后面签了契约我才和他发生肉关系。他夺走我的初夜，像训练隶那样和我玩调教游戏，我对他的喜逐渐被恐惧吞噬。

        但他毕竟是纳赫特。我还是有无法放。

        他很会提问题。我只能选择沉默，抬起瞪着他。有些时候，纳赫特会说他一直在等我的表白，他等了很久，直到我和他签订契约，但我不相信。他只是喜我，那种对的喜。

        我还没有想好如何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讽刺他，突然门锁开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不知是谁来了，而且他即将看到拿着鞭的纳赫特和跪在地上赤

        “呜啊――”

        “对不起，主人……啊啊！”

        “选你。”我说。

        “所以你就是喜被待，对吧？”他好像很满意我的回答。

        我抬起看着他，就像看着天上的月亮，对我来说，从前的纳赫特是天上的月亮，遥远、明亮、永远无法被我拥有。他那黑的睛里如今淌着望，像是倾泻而的银河。多么漂亮的睛，就像儿童偷偷从父母房间里偷走的宝石。

        “抬起。”他命令，“看着我。”

        啪的一声，又一鞭落在大上，灼烧般的痛。

        “所以你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在学校经常违纪才打我，还是因为……”我顿了顿，“呃，喜？”

        “其实就算是你在学校里杀了人。”他轻描淡写。“我和阿斯路也能让你安然无恙，只不过很麻烦而已。”

        我从前……

        我有时确实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用契约的力量。如果他用了，我一定会无条件服从他的话语，但有时候，我却觉我真的在臣服。难我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一个受狂――

        “啊？”

        我没想到就算我试着取悦他还是会被打。大上已经有了几红印，看起来像是快要血。我的泪夺眶而。

        “主人。”我不耐烦地微微蹙眉。

        由于跪坐在地上，我的大完全暴在空气中，而他的目光从刚才那一刻起几乎没有离开过。我知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后背已经布满疤痕，那鞭打就换到大。反正他一定会在我的上留印记。就像是宣示主权。

        “你应该叫我什么，飞鸟凛？”

        “……我知了。”我说，“我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主人。”

        “痛吗？”他问。

        “神经病――”

        然后我便因为剧痛而惊叫。那一鞭果然落了来，柔的肌肤上顷刻间多了一赤血痕。那鞭很长，我小看了它的威力。

        “就算只是想应付我的话，也应该说得真实一吧。”纳赫特的里一失落，“明明上次还低声气地叫我主人，一个月不见，你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我不知这到底是他玩调教游戏的借，还是真的想警告我要安分守己。一时间，我困惑地抬起，纳赫特双微眯，令我想起严格的教导主任。要我说，他教导主任还能发教别人的望，我觉得很合适。

        “哈，喜？”

        我刚说完，便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果然，那鞭打在我的上，不过这次没有上一次用力。我的止不住地发抖。

        纳赫特像是突然被我逗笑了，唇角微微勾起。但就在这时，鞭狠狠打过大，我几乎能看到血要渗来。

        “怎么，是觉得叫我主人让你不舒服吗？”他的语气也开始冷漠起来，全然没有了之前对我温柔笑着的觉。

        又是一鞭。我又一次叫喊声。大就像是被一麻绳突然割开了那般，糙又火的痛涌上来占据了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