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谁？我不敢想，也没办法去想。那人没有尖叫也没有说话，只是又把门关上然后锁好。

        我意识去看纳赫特。就像很多次我试图寻求他的帮助和庇护那样。无论怎样，他都一定会理好的。无论来的人是学生还是老师，又或者是校领导，我相信纳赫特一定会――

        “你从哪里找到的钥匙？”纳赫特看着走门的人。

        “借的。”那人说，“我听说你现在在这里。”

        那是塔瓦赫的声音。

        “你怎么这副表看着我呀。”纳赫特重新低看着我，了我的，“我的小猫刚刚是受惊了吗？”

        “你，你说这种话……”

        我甚至没心去再对纳赫特说什么，满心想的都是塔瓦赫看到了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不是没有看过我的，但他是第一次见到我跪在纳赫特面前，像真正的隶。

        “塔瓦赫。”纳赫特笑着说，“正巧你来了，来帮我看看，凛的是不是被打反应来了？”

        “不行！”我几乎是在吼叫，“不要……别看我，求你了！”

        我一也不想被塔瓦赫发现……

        他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沿着的隙伸去，三手指贴在隐秘的。他发现了我的秘密。湿的秘密。

        “啊，所以。”塔瓦赫贴在我耳边说，“原来你是真的很喜被待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湿透了？”

        我一也不想被他发现我的秘密。毕竟塔瓦赫是我的朋友。毕竟他是默提斯兄弟中唯一一个不会对我有的人。虽然他偶尔发起疯来想玩我的，但那毕竟是少数中的少数，大多数时间里，我们还是像在四楼的走廊里烟那样，在我们都有空的休息日勾肩搭背地走在街上，从酒吧一路聊到餐厅，穿过那些吵闹的人群，有人会说我像是塔瓦赫的，看起来冷漠又凶狠。我从镜里看到我和塔瓦赫的脸，我们一也不像弟。我那黑的齐肩短发倒是很符合某些人的印象，他们觉得留着这种发型的人就是很凶狠，所以我和塔瓦赫走在一起，像一对凶神……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看到我的这种模样，看到我毫无羞耻心地对着纳赫特兴奋的样？

        “没关系。”纳赫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中所想，又在对我笑，“不如在塔瓦赫的面前也说来吧，上次你对我说过的，你喜被我当对待。”

        “是吗？我还以为你从来不反抗只是因为我们的手里有你的把柄，所以你其实也很享受？”

        我听到塔瓦赫的声音就在耳边，我的已经彻底了来，不知是因为过度的羞耻还是他在耳边的气息。

        我能想象到，不，我能觉到他的目光。

        “不是，我……啊……”

        塔瓦赫单膝跪地，一只手握住我的。我没想到他会这种事，他的指尖轻轻住前的凸起，电般的快钻我的大脑。

        我想我的最后一尊严也要被消磨掉了。

        “那我也可以吗？”塔瓦赫说，“我也可以像这样让你哭吗？”

        哦……我在哭。我在哭吗？

        “我还以为你们已经过了。”纳赫特说，“我已经和你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使用她。”

        又来了。又是这句话。我还以为我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纳赫特。我一直这样以为，以为你是因为喜我才想和我这些。

        直到某天你说因为我是个很好的所以要与你重要的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