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努力的把这些药材的特往脑里面记,一上午的时间陈年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光是药材加的顺序就可以分为好几个步骤,而在这几个步骤之间,有些步骤需要用猛火,有些步骤需要用文火。
他们有些人是孙半安的徒弟,有些人是老郎中的徒弟,但不是谁的徒弟,他们之前学到的东西可没有这么多。
晚上陈年又在温习着老师傅上午给自己讲的那些东西。
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真正的看到药方,而且在这途中如果有心的话也可以听到师父对于病患的诊断以及病患们自己的描述。
“好的,谢谢师父。”
但想归想,这种话总是不好说来的,而且这也只是在心里抱怨一而已,毕竟对方是自己的老师,陈年打心底里还是怀着恩之心的,一上午的时间不停的介绍着药材也很累。
可现在在回堂里负责煎药的也只有一位大师兄,剩的还有两个切药小弟,三个打杂小弟。
于是在午肉卖的差不多的时候,陈年从里面挑来一些自己特意沉在最
所以他们想要接药材只有达到了这个地步才行,可单纯的切药工作也只是相当于在工厂里拧螺丝而已,想要更一步就必须要表现得更好,以获得师父们的青睐。
“不到三成。”陈年老老实实的说,“而且这三成里我估计到午可能又会忘掉一些。”
毕竟在这种医馆药房之中,学徒们刚去了工作,就只有打杂跑以及切药材。
但每次陈年去回堂的时候,最开心的并不是老郎中,也不是孙云柔,而是原本回堂里的那几名学徒。
想要快速了解这些药材就只有两种办法,一是死记背,二是在实践当中去了解。
他们原本是没有机会这么早接到这方面的,可陈年的到来让他们有机会听到这些东西。
到了这一步,他们才能真正的算作是师父的学生而不是学徒。
“中华文化真是博大深啊,我现在觉自己就像是个小学生一样!”陈年不禁叹。
在所有的药材当中,由于每一味药材的药不同,所以用量也就不同,在煎药的时候放的次序也不一样,有些需要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放其中,而有些则是需要过上两三刻钟再放去,还有的则是要在药快煎好的时候再往里面放。
就连回堂的大师兄每天也十分期待着陈年的到来,毕竟就算是他也不曾看过那些书籍。
能够担任到这一份工作的之后去学习如何煎药,那也就是顺推舟的事了。
但既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那就更应该学习。
就算不用认识所有的字,但那些药材的名字肯定是要记得的。
“现在回堂就这么多药,以后还会有一些其他药材,不过那些等到时候再给你讲,不过刚才和你说的这些东西,你记住了多少?”
可是想到这一步就得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认字儿,不正常写来的字能不能认识,至少师父写来的字,他们得能认得才行。
这样他们才能再升一级,也就是师父把药方开来之后,由他们去抓药分装。
开始带着陈年来到药柜之前一味药一味药的给陈年讲了起来。
在接来的时间中陈年每天要的事除了早上卖早餐,午卤肉,傍晚卖肉,晚上学习和理第二天要用的材之外,又多了一项,上午去回堂当学徒。
陈年听着这话脸一黑,心想老师傅你有合订本怎么不早说?
老郎中闻言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已经很不错了,这一百多味药材你能记住三成已经比我当年太多了,当时我夫给我讲完之后,我就记得七八种。”一边说着他一边拍了拍陈年的肩膀,同时从柜台书上都有,你回去再好好看看。”
虽说第一种方法到最后也要通过第二种方法来更加深探索,但那样一来速度就会快很多。
这一其实也很好理解,就像陈年在炖肉的时候刚开始要用大火先把烧开,等烧开之后再转为中小火或者是小火慢慢的去熬。
而且就算是切药材那也得师父指定让谁去切谁才能去。
刚才陈年生怕这种东西老郎中就只讲一次,害得他一直全神贯注的去记,在听到后面时前面的东西又有记不住,搞得他还有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