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落荒
女皇御驾不在,而靖王殿xia本就被女皇特许随意churu皇gong,又有苏行盏领着,自然不会有不长yan的阻拦,她们很顺畅地jin了御书房。
“嗖――啪!”
藤条破空,一xia又一xiajing1准地鞭笞着zhong胀不堪的两团,发chu清脆的声响,其中夹杂着女人隐忍的低chuan,成功让靖王殿xia停xia了刚迈了一半的脚,并且jin也不是退也不是。
xiashen不着片缕的大总guan大人正以手臂撑地跪伏在书案前,手上还托着一副戒尺,正在接受责打的屁gu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遍布可怖的伤痕――xia午的廷杖本就使pinangxia的tun肉饱受凌nue,让整个tunbu都zhong大了几圈,现在又被凌厉的藤条chou破了表pi,那些黑紫坏肉自然lou了chu来。别说那tunbu,就连腰和tui上也都是青青紫紫,但凡louchu来的pi肤就没一chu1是好的。
即使受了这样的折磨,鹿歇依旧只是紧闭着yan咬着牙,没发chu太大的声响,若不是她疼得时不时痉挛,shen上早已被汗打湿,地上也尽是染了血se的shui渍,简直像藤条不是打在她shen上一样。
鹿歇shen侧站着两个gong侍,各个面lou不忍yan中带泪,而在她shen后那个挥舞藤条的女官更是泪liu不止,连牙齿都在打颤,却还是不得不执行这场荒谬的惩罚。
……好诡异的场面,她是不是来得不太巧?
实在没见过这场面的靖王殿xiayu言又止地看向shen旁的大gong侍,却见他脸se黑得难看,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深深嵌rupi肉。
执刑与监刑的gong人见到苏行盏,仿佛看到了救星,差dian连给萧知遥见礼都忘了,好在她们都是鹿歇一手带chu来的徒弟,时刻不敢忘记规矩,纷纷跪xia行礼:“参见王主。”
萧知遥没立刻让她们起shen。她目光停在仍保持着跪伏撅tun、托着戒尺的大总guanshen上,等了数秒,终于等到了她的动静。
这位总是笑眯眯的nei廷大总guan像是才反应过来,缓慢僵ying地直起shenzi,手上仍然不忘托着戒尺,慢慢地将手举平。
又缓了一会,她才chuan息着dao:“御赐……规矩在shen,老nu实在不方便……行礼……殿xia恕罪……”
那声音沙哑gan1涩得可怕,萧知遥蹙眉,正想问什么qing况,苏行盏却先冲到鹿歇面前,抓住她的肩膀,尖声dao:“鹿歇,你是不是疯了?!”
鹿歇怔了怔,手上的戒尺都差dian被撞掉,她脸se一变,竟抬手给了苏行盏一巴掌,哑着嗓zi骂dao:“……没规矩的东西!咳……谁教你、教你在殿xia面前这么放肆的?咳、咳咳……”
苏行盏捂着脸,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举动有多失礼,连忙跪xia请罪。
萧知遥轻咳了一声,假装没看到苏行盏的失态,转而问那拿着藤条的女官:“母皇不是让鹿大人在这反省吗,这是何意?”
“回王主,是……是陛xia的旨意,让大总guan反省时举着规矩,以示警醒。陛xia仁慈,允许大总guan受不住时跪伏休息片刻,但规矩绝不可离手,且、且跪伏时需一直以藤条责tun……”女官说着说着,声音染上了哭腔,“以往、以往也都是如此,是惯例了,但此前最长也就罚过两个时辰……”
“王主,nu等斗胆求您……求您看在我们大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心尽力侍奉陛xia和凤后殿xia的份上……替我们大人求求qing吧……大人xia午才挨了一百xia廷杖,再这么跪上十二个时辰,真的会chu人命的……”
女官和两个gong侍颤抖着磕tou,连苏行盏也红着yan求她:“殿xia,求您劝劝她,劝劝她吧……”
萧知遥张了张嘴,gan觉一个tou两个大。
母皇说让她多跟鹿歇学,可没告诉她她家大总guan私底xia玩得这么大啊。她要真学了,就小侍nu那个shen板,来一次就得香消玉损。
再说了,让她劝,她这怎么劝?这分明就是人家自愿的。毕竟an她母皇随和的xing格,再生气也想不chu来这么缺德阴损的惩罚来,除了对夫郎,她从来都是讲究一个奖罚分明的,贤明得很。
而且萧知遥以nei力探查过了,鹿歇搁这罚跪,这偌大的御书房却连一个监视的影卫都没放,附加刑也只笼统地说“一直责tun”,gen本没规定频率和力dao,这两个监刑的和责tun的gong人还都明摆着是鹿歇的亲信……只要鹿大人使个yan神,完全可以让那女官间隔几分钟甚至更久才打一鞭。这毫不严谨的刑罚能是拿chu来惩治罪人的吗?更别说这可是女皇亲kouxia的谕令,慎刑司要是chu了这种没shui平的纰漏,掌事的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可见这所谓的“惯例”,百分之八百是鹿大人自个儿琢磨chu来折磨自己的!
――女皇不也都说了吗,她自找的。
不过萧知遥也没法真放着不guan,就算这是鹿歇自己找打,归gen究底还是因她父后要作死而起。她想了想,搬chu了女皇的话:“鹿大人,您这伤势……不知这几日nei廷的事务可有安排妥当?若是得由统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