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不应该这样伤害自己呀……”小笋想到公让他偷偷散去的话,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好啦,都过去了。”沈兰浅替他拭泪,突然间他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真的没事了,别哭了。”
“公……”小笋不知该怎么安他,只能低声啜泣,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公明明这么好这么温柔,却要受到这么多不公平的对待。
族的底蕴摆在那里,所以他只有留在靖王府,只有借助靖王的势力,他才有机会报仇。
小笋自幼伺候沈兰浅,他们一同长大,再默契不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搭搭地:“、实在是替您难过……”
既然负武功,必然不会只是个普通的小侍,竟然让这样的人来伺候他一个侍……沈兰浅反倒觉得松了气,温和地:“云桑弟弟请起,既是王主赐人,兰浅自是激不尽的,以后便麻烦弟弟了。”
沈兰浅不动声地瞥了云桑一。步伐沉稳,不卑不亢……看来是个练家,虽说他看不来他的功深浅,但应该不会太差。
沈兰浅:“好,有劳。”
“殿救我府,不需我行侍之责,更不曾轻贱于我,她给了我容之所,于我有大恩,能遇见她是我三生有幸。可如今殿尚未娶亲纳侍,只是一个小小的事便已容不我,若她将来有了王君,有了更多名正言顺的君侍,更甚者待殿日后登基,后三千,难他们能容得我这个变数吗?”
他顺势前倾,附耳低言:“有人来了。”
其实最开始王府里的人包括易事在都对他们还算客气,毕竟靖王殿亲吩咐了不用真的把公当成侍对待,可公非要他去暗示那些仆,让她们以为自己已经被厌弃了才会府半月都没有侍寝,王主更是从来没有踏足过览风阁一步。
“兰主贵安。”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小侍,他看着与小笋一般年岁,目不斜视地行了礼,“名云桑,王主有令,命以后跟着您伺候,望您准许。”
小郎君带着温柔的笑,只是那笑意未达底:“与其等着成为他人的中钉,不如主动击。不过是一羞辱,却让我重新现在殿的前,换来殿的注意,我倒还要谢易大人这么上呢。”
云桑平淡地:“您客气了,唤名字即可。午膳已经备好,伺候您更衣。”
说来靖王殿对他倒很是信任,把他独自一人放在自己的寝房不说,竟连个监视的隐卫都没留,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这里对小笋说那些话。
他们也不想想,如果他家公真的只是个不受的侍,又怎么可能会给区区一介侍分了单独的院,还让两个小侍跟着伺候呢?越是显赫的贵人,在她们的里侍就越只是个玩意儿,兴了亵玩一番,不兴了就随手扔了,丢在后院那种吃人骨的地方,永不见天日。
“若她们听从殿的命令,这些事都不会发生。”沈兰浅面转冷,“但她们踩捧低,因为一谗言就这样折磨你我,只为了满足自己掌控权力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