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被讓給別的主人。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很清楚他沒興趣玩髒，那些髒的項目，我一樣都會勾10分。

        我把表格傳給他。半小時後，他回了我。他說他有點驚訝我這麼快就回傳。他說，他覺得我是否有些誤解？他問假設他令，要我去跟豬相幹，我真的很樂意去一頭真的豬來和牠交嗎？我回說沒錯。他則說他了解了，他只是必須確認。然後他問我同不同意明天和他進行第一場調教，過後如果雙方合意，就可以考慮簽主合約了。

        我同意了。我暗自發誓一定要得到那份合約。

        我們又確認了調教的內容，還有進行的時間，彼此也聊了一，互問了一些問題。然後，我們就別了。

        那天他回家的時間很正常。他告訴我，他負責的案終於結束了。接來，他就陷了某種沈默。而我也沒有嚐試開話題。我們就這樣度過了一個沈默的晚上。到了就寢時間，他卻突然魯地把我到床上，狂風暴雨一般地幹了我，就像是純粹在發洩慾望，或者某種憤怒一樣。即使是這樣，我也了。結束後，他一直緊抱著我。在靜默了一陣之後，他開說：

        「你很不能接受我對你的處罰，對不對？」

        我閉上睛，淚差點又要來。我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那麼？」他質問。「你為什麼要故意違背命令，挑戰和否定我的權威？」

        「權威對你...就那麼重要嗎...」我哽咽著低聲問。

        「權威不重要？那你又為什麼需要主人？」他冷冷地問。「主人之所以是主人，就是因為擁有權威。主人會用權威帶領你，引導你。權威是讓你倚賴的，不是讓你去藐視和推翻的，你明白這個理嗎？如果...」他深深了一氣，才說去。「如果你覺得，我為主人的權威，只是一塊你不想要、不樂意的時候，就隨時可以踢開的小石，在你看來本微不足，那就說明了你不需要我這個主人。你不需要我的判斷力，你不信任我，更不認為你應該服從。那麼，你到底為什麼需要我？你有沒有意識到問題在哪裡？」

        我痛苦地凝視著他。問題在哪裡？我又為什麼需要他這個主人？

        「我承認，主人不是神，主人會犯錯。」他的語調帶著壓抑的憤怒，「如果你認為主人錯了，傷害到你了，你不是完全不能質疑，你也可以直接選擇離開，一刀兩斷，直接拋棄主人。或者你可以尖叫自己受傷了，大聲喊安全詞，然後我們再來檢討主人哪裡錯，應該怎麼調整日後的法。你明白嗎？然而你的選擇是賞我一巴掌，卻還是繼續叫我主人。我看主人應該給你當才對吧？你為什麼需要我扮演這個角？」

        「我...」我登時覺得無話可說。「我...我只是...」

        「你只是在鬧脾氣，要我哄你，就像一個愛撒賴的小孩。你希望我照顧你，你也許需要我愛你，沒錯。但我不是你的父母，不是你的大哥哥，不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隸，我是你的主人！」他緊緊盯著我。「這一點你到底有沒有認清楚？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啞無言地望著他。所以這就是真相嗎？他從來都很開明，是溫柔的主人，所以，其實我並沒有真的視他為主人。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