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他，而他也只擁有我。因此...我可以放棄很多...很多...

        我甚至可以完全放棄自己。他想怎麼對我都可以，為什麼他不懂？

        我抬起頭，淚婆娑地望著他，說，「請主人處罰我吧，什麼處罰我都接受...只是，求求你...不要去收別的隸...求求你...」

        他看著我，表彷彿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他伸手住我的巴，問，「好，你願意接受喝光一瓶，在裡睡一夜的處罰嗎？」

        我望著他，緩緩點頭。他放開我的巴，凝視著我，用非常柔和的聲調說：

        「那我成全你。」

        他翻床，從床底拿一個600毫升的寶特瓶，裡面裝的體微微有點黃。他命令我跪在床上，然後他叫我張大嘴。我照了。他轉開瓶蓋，把那一整瓶臭往我的嘴裡不斷倒。當我作嘔、咳嗆的時候，他也沒有停手。淋了我一，在床上得到處都是。

        他冷冷地看著我，把空瓶隨手扔在地上，一轉，走了臥室，還把燈給關了。我被獨自留在臭烘烘、濕淋淋的一片黑暗中。

        我開始發低泣。

        我聽見浴室傳來聲。然後我聽見客房的門被打開又被關上。接著是一片寂靜。

        我哭著在浸滿的床鋪上躺了來，蜷著體哭泣著。我的處罰是在裡睡一夜，所以我必須這麼。

        我不停哭泣，我好難過...好難過...但是我也很慶幸，他不會去收別的隸了。我不斷低聲噎，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哭累了，我有點想睡了，但是好難聞...濕濕的...好難受，好噁心...但我還是漸漸地變得迷迷糊糊起來，然後...

        臥室的燈亮了。他走到床邊，把我整個人橫抱起來。他把我抱進了浴室，再把我放來，微微摟著我。他上穿著衣服，但他還是把蓮蓬頭的開了。他把洗髮和沐浴乳抹到我上，把我全上洗乾淨。我一動也不動，沈默著。他把關掉，用浴巾乾我。然後他叫我刷牙漱。結束後，他把上的濕衣服脫掉，然後又橫抱起我，把我抱到客廳，在沙發那裡放我。他把茶几上的溫杯遞到我手中，叫我喝去。喝完後他又倒了一杯叫我再喝。然後他問我要不要吃點東西。我搖頭。他坐到我邊，靜靜地摟著我。半晌之後，他開。

        「你一想到我有可能去收別的隸，就覺得很傷心，對不對？」他柔聲問。

        我點頭。如果不是剛才已經哭了很久，我大概就又要淚了。我望著他，乞求著，「你能不能...主人能不能都不去收別的隸？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他嘆了一氣。「我們暫時不談這個。」

        「你不能答應我嗎？」我絕望地問。

        「原本我在現階段，並沒有想過要收別的隸。你的要求，是指你要跟我保持一對一的主關係，沒錯吧？但如果我們的關係結束呢？」他望著我。

        我的嘴唇開始發抖。「我...我不會跟...我想..我想一直你的隸...我什麼都會為你的！你想叫我什麼都可以，我一定會遵守你訂的規矩，我一定會照...」

        他打斷了我。「對你而言，我為主人的時候，其實是戀人的另一種形式，對嗎？」他盯著我看。「對你而言，我其實一直都是你的戀人，或者說，你覺得，我即使自稱主人，也跟戀人難以區分，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