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需要对我行说明汇报。”向震惊的医疗官伸手,奎斯轰鸣的谐音甚至让年长的塔克里人上声骨都微微共振,“现在,把你的枪上交,泽拉修斯医疗官。”
沃依德定定地注视着面前年轻气旺的塔克里人,他那亮金的眸就像远燃烧的恒星,一系列幸运的巧合或许让他觉得自己是天选之,觉得只要持那些光明伟正的事就能在赞誉声中得到一切。
“沃依德・泽拉修斯,上交你的枪!”
但是这个宇宙里,种族的文明和历史的书写永远不是光靠那些英雄事迹就能延续去的。
没有让奎斯第三次命令说,沃依德将枪连同枪套一起从间取,脆利落地交到塔克里小队长手中:“我很遗憾,船长。”
“是的,我也很遗憾。”接过枪转就走的奎斯咬牙切齿地说,“我会于今晚的船长记录里记真实发生的事,你可以省省你之后劝我的打算了,毕竟船长记录是绝对不可更改的。”
注视着似乎不想再多看他一的队长离开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通往医疗区的转角,沃依德才再次低声:“不,我是真的非常遗憾,塔克提斯。”
……
“有一时间可以给我吗,达安?”
礼貌的敲门声让坐在椅上的哨兵放了到了嘴边的压缩粮,看向门的医疗官:“什么事?”
“我想跟你谈谈那个外星人――宋律的事。”拖过一把椅坐在哨兵面前,沃伊德苦笑着说,“你觉得她的况如何?”
达安眯起:“你才是医疗官,为什么问我?”
“因为从医疗官的角度,我觉得她已经没救了。而继续运行她的生命维持系统需要的能量或许会导致赫罗斯飞船的供能不足,无法支撑到救援到来以至于队伍全灭。这可就本末倒置,没有意义了。
“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虽然也把这些况跟我们的船长汇报了,但他因为经验不足以及个人私,一意孤行要延长外星人的痛苦。年轻的塔克里人尤其是男经常会现这种况,可是将整个队伍都拖给一个外星人陪葬这种事实在是太……”沃依德没有继续评去,而是给了自己的反,“所以,我认为,为了能让更多的人生存来,我们需要暂时让船长让指挥官的位置。”
达安没有对其他任何一行质疑或者反对,只是注意到了最关键的一:“那么会由谁来替这个位置呢?”
“我知你曾经在没有后院的况于未开发星球上存活3个恒星周期,这种生存能力对现在的小队来说非常重要。如果你愿意担任临时的指挥官,那就再好不过了。”
达安的上声骨在这褒扬之词中了一声讥讽的哨音:“你知你说的不是晋升,而是军变吧?”
沃伊德轻轻抬手示意她不要言之过急:“只是在紧急避险期间,暂时要求已经没有判断力的船长交指挥权而已,我想事后奎斯一定也会理解的。如果你不愿意担任临时指挥官,我同样能理解。那么既然如此,之后可以由我担任临时指挥官,直到一切回到正轨。”
“定义一‘正轨’。”
“那个外星人死亡,我们成功存活过寒星季并等到救援。”
迎着哨兵瞬间锐利的神前倾,年长的塔克里人的谐音近乎哀求:“达安,好好想清楚,最糟的甚至不是我们都死在这里,而是奎斯了船长记录之后塔克里和新种族爆发的冲突。我们都不希望因为奎斯的一时意气用事,让战争再次爆发吧?”
“啊。”哨兵发了一声会意的轻哼,“所以你甚至想要他一起窜供。”
“我想要将伤亡最小化,并规避种族战争。”沃依德用调的语气纠正,“本来我们的随船修克斯失控打伤被卷战场的外星平民这一就足够成为两个初次接的种族交恶的理由了,更何况又现了现在这个况。如此一来,我们回去后或许非但不会被视为发现新种族的英雄,反而会成为导致种族战争的罪人。”
“非常有说服力。我猜你对其他人也是这么说的,是吗?”
“这一很重要吗?”
“不。”达安摇摇,沉思了几秒,“这需要人手支持,还有多少人赞同你的计划?”
“让我们这么说吧,”泽拉修斯骨在得意中微微震颤,“或许会比你想象得多。”
哨兵的视线落在他上的枪上,那看起来并不是他的枪,显然是别人给他的:“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