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她们种族里没有用送花表示好或者送花有别的不好的意思……”
“那你就用吃的住她的嘴。”达安没有发一谐音,让奎斯难辨她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给的建议,“别告诉我你真的在考虑这个,那就太鲁了。你想让塔克里男的坏名声传给新种族吗?”
“――达安!!”
咕咕地笑着目送又羞又急的船长走赫罗斯飞船的驾驶室,达安重新把重心放回了飞船线路的调整上。然而当夜幕降临,打断她的个人工作时光的不是严寒,而是一阵被刻意放轻的脚步。
调低风系统的噪音,悄无声息地贴靠在门边,哨兵在脚步声的主人跨驾驶室的那一刻将枪抵住了来者的后脑勺:“你来这里什么,泽拉修斯医疗官。我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塔克提斯船长的通知。”
双手垂放在侧并向后方的持枪者平摊表示自己未持有任何武,沃依德说:“因为我没有向他请示。你也晚上好,达安,我以为你已经休息了。”
“不许动。”在想要回的沃依德有所动作之前调态度地前枪,达安没有一松懈,“为什么来这里?回答我。”
“为了娜塔阿兹。”被问的医疗官谐音有一瞬间尖锐得让哨兵左手摸上了腰后的光刀,“抱歉,我有太累了。我来这里是想看看赫罗斯飞船有没有特殊的治疗装置,为了带走新种族外星人,赫罗斯或许会备一些更先的治疗舱,以防目标途中因为各种意外亡。”
“那为什么不汇报给船长?”
“我不想让他有了希望又失望。尤其是万一他因为愧疚,把这个告诉了塔赞――塔赞已经2个星循环没有了,绪激动消耗的力会更多,而假如我这次又没有好消息告诉他的话……”
矮星期塔克里人可怜的咕噜声让达安嘶嘶地后退了一步:“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不是那个外星人!”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收起了枪,将医疗官带到了控台,抱看着他调飞船的各项设置备和能源路,试图找隐藏的急救舱。
“我很担心,”在快速浮现闪的窗里,沃依德说,“我们的随船修克斯之前的失控让宋律受伤的事,我不认为这会是个好的种族交事件。”
“这也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我们的任务只是把她带回去。”
“是的,但是奎斯是我担心的。”
“他怎么了?”
哨兵这次稍显急促的问话让沃依德轻轻瞥了她一:“如果种族间交恶,那么双方种族的私人交往也会被限制。而奎斯很明显对宋律有个人的兴趣,他刚才回来的时候甚至带了一朵寒林花,我猜这是你的建议?毕竟他那跟利珀尔幼崽差不多的脑回路估计也只能想到给她带吃的。”
发一声鉴于哼笑和轻咳之间的谐音,达安短暂地转过脸移开了视线,沃依德抓住了这一瞬的机会:“啊,所以这确实是你的主意。”
“那个外星人――宋律,反应如何?”看着别的达安没有正面回答。
“不知,她已经睡了。麻醉药剂的效果让她有些嗜睡,我还在一步修正剂量。”完成了想要的事,沃依德关闭了控台,对达安摇摇,“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还好我没告诉奎斯,否则我回去就要面对他那可怜的谐音了。那对我这种矮星期的老家伙可是酷刑。无论如何,既然没有发现,那我就先走了,我有担心宋律和娜塔阿兹的况。”
向门走了几步又站定脚步,沃依德侧对站在原地目送自己的哨兵调:“还有,请务必不要告诉奎斯我来过的事,拜托你了。”
达安的两个副声都保持着沉默,然而她还是了:“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