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痉挛稍停,小蛇芯还在往里,后面的大蛇尾也开始继续往里,分的珠涟涟落,叮叮咚咚滴河里,啵的一声,后面好像突破到了一个新的境地,那到底怎样曲折,竟然又快得他颤抖连连,哼不话来。姜凝知,她已经转弯乙状结,好舒服,好温,他得一直在涓涓细,染得她的蛇尾都。后面不要再了,这里就是最大的圣地。前面的信还可以……蜿蜒细长的,够蛇信攀爬好一会儿。
姜凝缓慢地旋转着他的,里面好,好柔,又那么有力地夹,简直是最适宜的港湾。到他张嘴颤着的时候就退一,他温和的过蛇尾,拉着丝混到里。
蛇芯分叉,在狭窄的里岔开两丝,分别碰那弱的,孙策几乎要被这陌生的受刺激哭起来,他只有一遍一遍呼喊着她的名字,好像那是唯一可诵的法门。姜凝环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吻他的蝴蝶骨。他在她盛大的拥抱里登上了。
!天啊,这是何等的快刺激!他浑一抖,不知早多久想的都想此刻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多可以玩的地方,除了外面还有里面,除了前面还有后面。里显然要生涩得多,这是最少被碰并且几乎不可能被碰的地方,这陌生的禁地被试探,即使不用任何戏的技巧,就已经刺激得大脑宕机。而姜凝是何等七窍玲珑心的人,她一定知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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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看着蛇信近在阴旁的吞吐,那漂亮昂扬的深红此时晃动颤抖,落越发多的晶莹,是在怕,还是在兴奋?那可是蛇的!在他最脆弱又宝贵的地方!但那是姜凝的蛇。所以他有些怜地看着小蛇:“那里……脏。”
小蛇的信伸来又缩回去,那分叉的芯,细细的,艳红的,一颤一颤,空气中是郁的荷尔蒙,蛇信采集到蓬爆的信息素,还在源源不断分,腥的,温的,香香的,它就在男最密集散发荷尔蒙的地方,肉棒湿大,滴滴涎香从顺着落,香气扑鼻。
“阿策,抓住我的尾巴。”姜凝把尾尖送到孙策手心里。他一,睛虽然被兴奋迷蒙,脸颊还是为这尾巴红,这个,可以象征什么呢。他想的没错。姜凝在他激烈的呼间,门大幅开合的时候,把尾巴了去。他脆脆地娥一声,有种得偿所愿的满足。蛇尾撑开他的,他的屁变成一个可的小圆圈,他稍微动一动屁,这种生的比起有种说不明不的意味,他总是为“是活的哦,是姜姜哦”到兴奋,而且,这是肉,唔,他吞了象征姜凝的阳!就是有溜溜,所以他自己也卖力地夹,往里更吞一,而这腻,又让他的纳无比顺畅,越往上越有了,呃,他停来气。蛇尾有凉,可是一会儿就被他的肉熨得温,变温动就是需要借助外保温哪,就让他来温她吧。
今天他会知蛇为什么是的代表。
已经,已经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了!孙策知柔的蛇尾比更灵活更不易受伤,所以,!!她更一了!姜凝白皙的指尖要去安抚他的肉棒。却被颤巍巍地拒绝:“别、别,太刺激了,一摸我就会来的。”是吗。她笑一,一发,缠在她五指间化作一条小蛇。和她的一样通雪白,乳畅。孙策息着,五指抚摸姜凝摊开的掌心,然后摸一摸小蛇。
小蛇便欺上前,顺着那滴滴晶莹,向着最郁的地方去,蛇芯一伸,过,正穿过一颗珠钻了。
“不脏哦不脏哦,姜姜想去,哪里都想,想探索阿策的所有。”也不他想清楚后面是什么没有,他只是一脑觉得姜凝说的都是捂到他心坎的,他的脑一定也迷炫了。“好,姜姜怎样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