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后清理残楼时,从楼中搬的遗数与前往人数并不
相符,故而我们对你生还一事更抱期待,只是不知你为何生还后却不来与我们汇
合。然而薛姑娘关心则乱,一直耐不住,想要去寻你,都被我和晏姑娘看
住。直到你失踪的第七天,亦是醉花楼大战遇难者的七之日,我与晏姑娘前往
帮助柳姑娘一起料理她后事,忙的疲累,回来便休息了,不曾想薛姑娘竟趁
此机会独自外,我与晏姑娘在城中连寻两日无果,只得去请求赵廉大人帮忙寻
人。我另有要事须办,在委托赵大人寻人后便贺捕嘱托修书一封,让晏姑娘
时送往西都,希望缉罪阁能帮忙寻人。所以,墨贤弟,薛姑娘失踪,我有不可
推诿的责任,你若要责怪,寒凝渊绝无半句怨怼。」说罢又对他躬抱拳,致以
歉礼。
墨天痕不想他竟将责任全数揽在自己上,忙还礼:「寒大哥言重了,你
我相交不久,却与我并肩作战,共御敌,这已是天大的恩,已让天痕动不
已,再说,天痕也从未拜托过你什么,你却对我边人之事极为上心,梦颖此事
也并非寒大哥之过,天痕激还来不及,又怎会责怪于你?只是,为何你往缉罪
阁的书信中并未提及此事,如若提及,我这一路也好一并寻找。」他却不知,他
与梦颖早已失之交臂。
寒凝渊恍然:「原来你逃后,竟是去了镐京。对不住,因为并不知晓你
就在镐京,所以我也只能是将贺捕托付于我的令牌带去,并阐明醉花楼大战始
末,以图缉罪阁能给予帮助。我若知晓你在那里,定会写信告知你的。」
墨天痕惭愧:「抱歉,我犯浑了。这几日来,赵大人那里有什么消息?」
晏饮霜叹气:「赵大人手那群人搜寻多日,却一消息也无。」
官府未能帮上忙,墨天痕突然想到什么,又:「那飞燕盟与回雁门呢,他
们门人众多,也更熟悉城中状况,是否找到一些消息?」
寒凝渊摇了摇,无奈:「这一战两位掌门都葬火海,如今两排分别由
上官掌门之弟与杨宪源掌,正是权力交替之期,本无暇他顾。」
墨天痕震惊:「杨宪源继任盟主?他竟然未死?他那样贪生怕死的无耻败
类接任盟主,岂不要葬送飞燕盟?那柳姑娘呢?柳姑娘又如何了?」
晏饮霜:「我们也曾想请柳姑娘帮忙,但我观她神恍惚,气不佳,说
话也无打采的,应是还未从哀丧中走,所以我也未好意思开再多提要求,
毕竟我们还在她府上白吃白住。」她没说的是,当日由人引着前往柳芳依卧房
时,竟看见杨宪源赤着上睡在柳芳依房中。
墨天痕叹:「柳副盟主虽是她,但对柳姑娘来说与母亲无异,哀伤自
然难免。」
寒凝渊却神陡厉,冷哼一声:「那日也亏的你没开。」
晏饮霜奇:「此话怎讲?」
寒凝渊:「我生在军旅,边尽是些糙汉,那些人平日里连只母狐狸都
见不到,看见女人就两放光,而那日在请求柳姑娘帮助时,那杨宪源看你的
神与那些久未沾染女的军汉们如一辙,并且神闪烁不停,多半是在谋划何
事。若我没猜错,如果你开求助,他定会对你提些非分的要求。想那杨宪源刚
要了柳姑娘,立就用那般神看你,只怕是平日里压抑的太狠,如今无人
束,已将自己心那些淫邪望毫不遮掩的全数释了。」
听闻柳芳依还是跟杨宪源圆了房,墨天痕心中莫名泛起一阵酸楚,想着那如
若天仙般清冷貌的女,终究还是被杨宪源那卑鄙淫邪的伪君占了,心
中直替柳芳依到不平与惋惜,但他们二人原本就是明媒正娶,行夫妻敦在正
常不过,自己也无可指摘。
家中惨遭黑衣人灭门,花千榭奸计屠杀醉花楼、柳芳依嫁不由己,种种
无奈之事自己皆无力阻止,一无力蓦地涌上墨天痕心,不禁握紧双拳,狠
狠锤了自己大,恨然怒:「枉我为男儿,遇上诸多悲剧,空有心对敌,
却无抗衡实力,真是憋屈。」
晏饮霜见男儿悔恨不甘,劝:「这也并非你之过错,再说,不平之事何
其多,你又如何凭一己之力全数弭平?」
寒凝渊却:「晏姑娘所言差矣,墨贤弟中抱负不浅,只要初心不悔,寒
某深信他来日定会有一番作为。」
晏饮霜并非次听别人夸赞墨天痕,晏世缘之所以愿意让他与墨天痕一同
历练江湖,便是看中墨天痕为人侠义,不失正气,是可以托付之人,只是她三番
五次看见墨天痕为素不相识之人打抱不平,全然不顾自己安危,对他这番鲁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