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也就只有天关附近固定的几家药庄货,一般药庄都不会大量购
,某一地域也不会太多……」
墨天痕一拍大,恍然:「也就是说,天关左近若有固定药庄之外的药庄
或地域曾大量购玉雪苔,基本就能确定是快活林之人所为?」
寒凝渊:「这只是方向,但我在查阅账簿时另有发现。在五年之前,玉雪
苔所售之人几乎固定,不曾有过变动,但五年前,却新增了不少散商,他们各买
各的,却几乎都在同一地域收购玉雪苔,五年来年年如此,而那地域的玉雪
苔总额已占那一成之中的半数。」
晏饮霜反问:「或许当地有新开的药庄?」
寒凝渊微微,赞许:「晏姑娘所言极是。」随后话锋一转:「起初我
也这么认为,但询问山庄负责销售之人时,他们却告知我,那个地方五年来并没
有新开药庄,询问购买者所何用时,回答也是五花八门,但无一例外,并非用
于药庄贩售!」
「典型的盖弥彰,想掩人耳目!」晏饮霜当即反应过来。
寒凝渊:「不错,他们与药庄并无牵连,若有人查到到药庄时会暴
自己,索编排别的理由,也还能糊过去,若非有心去查,如此分散购,实
难引人察觉。」
墨天痕迫不及待:「寒大哥,那些人究竟在何?」
寒凝渊眉目一肃,低沉:「距离天关东南约三百里——孟坪镇周边!」
墨天痕面一凝,抚着墨武秋幽黑泛寒的厚重剑,冷声:「待到将柳
姑娘从那禽兽边救回,我定要杀上快活林,无论为母亲还是为了被他们所残害
的无辜命!」
晏饮霜在一旁担心他又要意气用事,忙劝:「天痕,快活林实力未知,你
不要鲁莽行事。」
墨天痕微笑:「放心,我已有对策,绝不会单枪匹前去的。」得心仪之
人关怀,他怀一,但转瞬想到贺紫薰跟他提起的平妻之事,刚升起的一颗心
又黯然来,望着晏饮霜关怀的绝容颜,忧郁之已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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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线索已得,墨天痕亦心有定计,三人一路快步来到杨府。杨府门前小厮
识得晏饮霜与寒凝渊,也未通报,直接带他们前往柳芳依住。
醉花楼大战归来后,柳芳依便独自居住在杨府客房中,想以此避开杨宪源,
不料杨宪源利用澜油巧取豪夺走她的红,又在第二日清晨残忍击破她
的梦。亲人惨死,挚失踪,贞洁遭污,连番打击之,柳芳依全然不知该如
何是好,而杨宪源却不肯放过这凄惨人儿,只要一有空闲,便会来此将不加反抗
的她扔在床上,剥个光,然后欣赏着她那令鸿鸾男都仰望着想一睹真容的
胴,将自己的丑陋阳那涩却紧凑蜜之中,变换着各种淫糜的姿势
尽的奸淫,毫无怜惜的在她上发着自己的低劣兽,直到用他那肮脏
的一次次的注佳人的花径,灌满她的,才将已不起来的阳,
满足而欣的趴在她赤的躯上睡去。
开始时,她还竭力反抗,可她自醉花楼回来便劳不已,作息无律,又郁郁
寡,不曾静养,以致亏损太多,武艺十不存三,每次都抵不过,被杨宪源
用,惨被他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到后来,她见反抗无望,渐渐的放弃
了挣扎,变的逆来顺受,如行尸走肉般任他摆布,每天只浑浑噩噩,凄惶度日,
不知该如何改变这正在摧残她的生活。
而杨宪源却玩的开心又尽兴,日复一日的奸淫,次次播种深,几乎把
这「正室夫人」当成了他的专属玩——一个仅仅用来发望的绝玩,亦
是自己向狐朋狗友炫耀的谈资。
这些日里,柳芳依想过逃跑,可是她已无可去,每每想到这半个月来所
遭遇的种种,她都只觉前昏暗无光,活着,不过一空壳而已。
今晚,她又在房中背门而坐,因为她不想看见杨宪源便走那扇门,更害怕
看见他走那扇门,她不想让自己期待的神,再度迎来那个衣冠禽兽。
「主母,晏姑娘和寒公求见。」服侍的俾是杨家之人,却并不认识墨天
痕。
柳芳依叹了气,:「请她们来吧。」她早知梦颖之事,有心帮助却无
力提供。醉花楼一战,飞燕盟锐尽损,四家家主皆亡,除了杨宪源顺利接掌大
权外,另三家家中群龙无首,争权至今亦未见结果,哪还会有闲力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