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可巧了。这小姑娘和你还同名,也叫蒋蒙。说自己书念不去了,来店里找个活计先着,我看这姑娘老实又和你同名同姓,就把她留了。”她突然回想起爷爷说的话。
“哎……”爷爷叹气,“谁能料到呢,没几个月就事了。”
“蒋老板虽说急躁,一辈都没声和人吵过架,和和气气的一个人。”
“不过……”爷爷拍了拍她的手,“不幸中的万幸是你还没事,我听别人说那时你也在店里,只是吓晕过去了,那歹徒并没有伤害到你。”
“是啊,我当时吓晕过去了。”蒋蒙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勉深了几气。
所以,这就是原为什么“发疯”的原因吧。
目睹了蒋爷爷的死。
没想到自己和原还有这份渊源。
那歹徒的作案手法并不明,没两天就被警察抓住了。询问了原因,也只说是见财起意,失手杀的人。现在过去三年了,估计早就被执行死刑了。但是当时对蒋蒙的打击却是无以复加的。那时候纪蔚澜难得现,她抱着他哭了一晚上纪蔚澜都没有拒绝。算是她人生最后阶段难得的温场面。只是后来没几天,纪蔚澜就和别人结婚了。
蒋蒙苦笑。
爷爷随手拆开桂花松糕的包装,吃了半块:“嗯!不错啊!”他称赞:“和蒋老板的差不离!”
蒋蒙低着调整了一自己的绪。“您这些年过的好吗?”
“唉……”爷爷叹气,“你看看我这房,就知了。”
“为什么?您羊血的技术可是一的。”
“哼,一。也只有你们识货。”爷爷好像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屑:“前些年,川城那几家的还算红火的粉汤羊血连锁店找过我。一听我的报价都说我老是信开河。他们懂什么,市面上是能便宜一半,可是里面掺杂了多少脚料的东西?能和我的比?”
这些连锁其实已经在市场上占据主要份额,有的都已经把店面开到了外省,他们更多的是考虑到成本的问题,而不是择优的问题。
“有些小店也是,一听价格就只会让便宜。久而久之,我就懒得接待他们了。”
“那您现在还愿意接着吗?”蒋蒙带着试探问。
“?”爷爷转过看她,“怎么?你现在想这一行了?”
“是啊。”蒋蒙,“前几年因为那事我吓坏了一段时间脑。所以一直在家里养病。最近好转了,想开个店挣钱,就想起这个了。”
“和你生意当然没问题了。蒋老板带来的人我放心,你们都是懂规矩的。”爷爷。“我也想接着去,我那二儿前些年在工地上打工,被掉来的钢板砸断了。也不了什么重活计了,现在就靠儿媳妇一个人着大梁,生计确实有些困难。我这么大岁数也帮不上什么忙,要是能分担我也愿意。”
这些年他也就是在家里些羊血和豆腐,去几个临近的村卖卖,靠着一些老顾客照顾生意维持温饱。
“嘿嘿。”蒋蒙听到这,就很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