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徐当家又改了主意?”丁寿诧异。
“丁大人的武功徐某早有领教,可不敢放任您老走近。”徐九龄看向人群中神惶惶的锦衣卫,“既然有这么多缇骑朋友在场,那筋的绳索当也不缺吧……”
“徐当家真是我锦衣卫的知己啊!”丁寿仰打个哈哈,向后吩咐:“把家什亮给人瞧瞧。”
尽不愿,一众锦衣卫还是在丁寿威迫的神中,将各自怀中的索取扔在冰面上。
“祥儿,去挑几条结实的伺候丁大人。”
徐九祥得了父亲吩咐,在众人怒目环伺中肆无忌惮地取了索,将丁寿双手倒剪上绑。
“嘶——轻些,你想勒死我?”
徐九祥余恨未消,手劲足得很,一圈圈索深深勒肉中,痛得丁寿嘴里直凉气。
“勒不死你这狗官!!”徐九
祥恨恨骂,足足缠了七绳索,将丁寿从指间到小臂捆绑得密密匝匝,无可绑才停了手。
“诶,他只是人质,你手有个轻重好不好?”若蛾眉轻颦,对徐九祥的行为极度不满。
“怎么,心疼相好的啦?”徐九祥早看这对狗男女关系不一般,心中妒恨不已。
“你……你胡说!”若闻言又羞又恼,玉面涨红。
“好了祥儿,请丁大人过来。”徐九龄见丁寿被绑得结结实实,心中踏实几分,想着再封他几,以策万全。
徐九祥冷哼一声,不客气地将丁寿推搡到父亲边。
“还要委屈丁大人一,请不要见怪。”知晓儿功力浅,徐九龄打算亲自动手。
“无妨,丁某若有得罪,也请徐当家不要见怪。”
丁寿笑语如常,徐九龄陡觉心底一寒,将手往疾伸,脱喊:“你退后……”
话甫,只见丁寿形侧转,背后黑狐裘斗篷如风车般盘旋飞舞。
只听一声惨叫,徐九龄握着火折的右臂齐肩而断,鲜血涌而,燃烧着的火折直向黑黝黝的火药上落。
千钧一发之际,丁寿旋转形骤止,足尖斜踢,将那断臂连同火折远远踢飞。
“爹!”几乎同时,徐九祥虎吼着从后扑上,两手‘双峰贯耳’,直砸丁寿两鬓太阳要害。
裹着风声的双拳还未挨着敌人,丁寿前脚落地,上微倾,后脚一式‘魁星踢斗’已然向后踢,正中徐九祥小腹丹田,徐九祥只觉全真气被这一脚轰然踏碎,惨嚎着倒跌而。
围在周遭的兵将士一拥而上,将徐家父五花大绑,的人围在丁寿边嘘寒问。
“小淫贼,你没伤着吧?”
“大人吉人天相,平安无事。”
“缇帅智勇双全,我等佩服!”
丁寿不厌其烦,扯着嗓声叫:“废话少说,先给爷把绑绳松了,那个王八造的这玩意,勒得太他娘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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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父被几名锦衣校尉摁跪在冰面上,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