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湖,由北而南,依次为北湖、南湖、东湖、西湖,四湖相连,发散众多系,直达城外的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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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海中所言的观音亭,便在南湖的一个小岛之上。
乎刘明珍的意料之外,成群结队围观的百姓竟络绎不绝,早已将永和门直通状元桥的德观大街挤得不通。
他们个个翘首企盼,争相一睹太平天国第一女将洪宣的风姿。
「快看,官兵们城了!咦,那被牵在后的女,莫不正是洪宣?」
人群中,忽然有人声地喊。
「呀!想不到这女长竟连衣裳都不穿,好不知廉耻!」
在江西境俘获的太平军女将女兵,或当场斩杀,或被统一押送到南昌,城里百姓早就见多了清兵们把女长一丝不挂地绑在车上游街示众的场面,有些见怪不怪,但一听说洪宣的威名,只她比起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女兵来更有尊严一些,却不料依旧如故,甚至还比不上那些的女兵。
那些刻意羞辱的话,更是老生常谈,每次在这种形,也不知要说上多少遍,不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他们现在都不得不站在官家的立场上,而说这些话来,不仅能让他们显得名正言顺,更能凭着这之快,发他们压抑已久而变得扭曲的怨愤。
洪宣的还是湿哒哒,黏煳煳的,在中午埋锅饭的时候,刘明珍、黄朋厚和谭家兄弟四人当着李容发与萧三发的面,又将洪宣戏了一番,虽然她的前庭因月事而血不止,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把玩西王娘的后庭。
总之此刻,洪宣的半又变得狼藉而不堪目。
她猛得意识到自己的经血正羞耻地淌在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恨不得找条地钻去。
她紧紧地夹起双,不愿迈步,可是冷不丁的,刘明珍又将捆在她手上的绳索一牵,拉着她又不得不张开双走路。
「女长,
活该如此!」
「妇!货!你们看她的屁里还有来呢,想必早已被楚军的官兵都挨个了一遍吧?」
各种辱骂的声音此起彼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们才可以说那些卑鄙的话而不被问罪。
往往就在此时,越骂越让人觉得亢奋,眨间,烂菜叶和臭鸡一脑儿地都朝着洪宣的上招呼过来。
这些东西砸在上,倒不是很痛,可对于受尽屈辱的洪宣来说,如雪上加霜般的难受,她只能笨拙地躲避着,有些窒息,忍不住想要痛哭一场。
路旁的佑清寺里传来了钟声,深远悠长,告诉城里的人,已经到了酉时。
以往这种时候,南昌早就开始宵禁了,可今日各大衙门同时通告全城,暂开宵禁,名义上是迎接官军城,实则要洪宣警示全城,犯上作乱者,便是如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