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里竟想象不到的紧致,就在杨明海刚把手指去时,很快便觉到四周的肉朝他的指尖包裹过来。
「啊!」
被折磨地几乎虚脱的洪宣正地趴在背上,也不再反抗,任由敌人将他带着到展示。
忽然,她到后庭一胀,忍不住一僵,大叫起来。
原本像是挂在背两侧的胴由于紧张而突然绷直,变得像跷跷板一样,差没从杨明海的大上落去。
「这就几步路了,你便忍不住了?」
刘明珍见杨明海一副猴急的样,又开始玩笑起来。
杨明海不自禁的小动作被刘明珍发现,也不再继续掩饰,手腕往一沉,将手指得更深。
「啊!住手!不要!」
虽然每天都在被人着后庭,但当仄的肉里忽然异,洪宣还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和折磨,挣扎着惨叫不止。
「我两手指去都绰绰有余呢,」
杨明海更起劲了,「洪宣,我换三个手指去如何?」
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紧紧地在西王娘的后颈上,以防她真的从背上落去。
洪宣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瘦削的男人手上力竟如此巨大,不仅摁得她无法动弹,就连勾她门里的手指,也有如一个铁钩一般,要将她的肉撕裂。
她不敢想象自己今晚还将遭受怎样的凌辱和待,忍不住颤抖起来,叫:「不要……不要!求求你……」
杨明海抬看着刘明珍,:「明珍,看来你有几嘛,竟把长洪逆的妹妹调教成这般模样!」
刘明珍不屑地:「这些发匪都是天生犯贱,给他们一些苦吃吃,便不敢再那些大逆不的事了,听话得如狗一般!」
从巷到杏花楼,也不过几步距离,杨明海最终还是没有将第三手指洪宣的屁里,就已经到了楼前的空地上。
他把洪宣推到,令前来伺候的湘勇把自己和刘明珍的匹一并带到厩中。
这时,绳已经到了他的手中,二话不说,牵起洪宣便往楼里走去。
名扬江南的杏花楼里极为敞亮,绕过照,便是一个巨大的天井,沿天井一周的风雨檐廊,是一间间厢房。
刚到天井,洪宣便听到了从四面厢房里传来的女人声和惨叫声,她忽然明白过来,这里表面上是清妖大员们的宴会之所,实际上却是他们玩妇女,发兽的地方。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一侧檐廊的厢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将辫像蟒蛇似的缠在自己脖上的汉揪着一名一丝不挂的女从厢房里来,中还骂骂咧咧:「贱货,你既然这么想死,老今晚便成全你!只不过,怕你肮脏的血玷污了老的被褥,将你拉到外再置你!」
每檐廊的上都悬着一个灯笼,洪宣借着灯笼里散发来的亮光,看到那女浑上布满了淤青,双目黯然,一副求死的模样。
她被拖着拽着经过洪宣的面前,神忽然一闪,看到了她,不禁失声叫了起来:「西,西王娘,怎么是你?」
「啊,你……我,我不……」
洪宣猛的一惊,实在想不明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南昌,竟有人会认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