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说得没错,你对男人的肉棒很是喜啊!呀,对了,这些天在清军大营里,是不是被很多人玩过了?」
洪宣大声惨叫,在痛苦中双朝天一蹬,又绷得笔直。
这若是换在几个月前,别说幼天王不敢如此问话,即便真有胆这么问了,也少不了她一顿教,可是现在,她不仅没有到愤怒,反而还支吾踌躇。
洪宣觉上突然一重,张开的双朝着两侧被压了去,让她的两条和几乎压了同一平面里,腰也酸痛得彷佛要被折断一般。
「啊!」
洪宣捱不住疼痛,只能屈辱地大喊来。
她宁愿侄儿是觊觎自己的肉而胡作非为,而不是为了其他。
不的姑母怎么反抗挣扎,他把肉棒对准了洪宣的门,不停用力,的立时撑开了那狭窄的小,了去。
「不!不!」
她熟知幼天王的本,撒谎会有什么后果,无法想象,在恐惧心的驱使,不得不选择了承认。
她颤抖着,屈辱地了。
在前所未有的羞耻中,突遭此等袭击,让她前不禁一黑,差没晕厥过去。
「唔!」
洪天贵福的肉棒在阴上蹭了一阵,腰又往后轻轻一退,让的在洪宣的间上动起来。
「这就对了嘛,」
早已像任人宰割的鱼肉,让她心里害怕得紧,哪里还有发怒的资格?「刚才不是叫得吗?这时怎么又不说话了?」
然而,他虽然年轻,但自小锦衣玉,一朝沦为阶囚,又日夜担心受怕,吃不好,睡不着,力竟有些不支。
洪宣忍不住尖叫起来,旧伤还在隐隐作痛,这时又添欣赏,痛觉来得比刚才更加猛烈。
原来,幼天王会不顾一切地趴在洪宣上,尽行乱之事,不止于他对姑母的肉渴望,可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的奢求。
当着侄儿的面,承认自己不再是清白和被敌人玩的事实,让她简直快要放声大哭。
从来没见过姑母这么羞耻卑贱模样的洪天贵福愈发有了好奇心和征服心,比起今晚的大鱼大肉,前的这块肉才是他此时最渴望占有的。
无奈,
洪天贵福,「反正都是你过的事,承认了又有何妨?但对我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刚才在刑房主事大人说了,只要能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今晚便给我大碗的肉吃……啊,姑母,你知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肉的滋味了!」
洪宣的阴里淫满盈,正在不停地往外溢,洪天贵福拿肉棒在蹭了几后,已将这些蜜汁全涂抹在了自己的阳上。
为了省力,他把往前一倾,靠在了洪宣的大后侧上。
洪天贵福松开了洪宣的乳房,专注于往她的门里,紧致的肉带给他的快比刚才在前庭时更猛烈,顿时不遗余力,放纵驰骋。
洪宣的脑中嗡嗡作响,想不到洪天贵福竟会为了区区一碗肉而六亲不认。
洪宣意识到了对方的企图,浑一紧,害怕地叫。
可是洪天贵福的脸一直埋在深深的乳沟里,本看不到洪宣的动作,知她依然拒绝回答,嘴上的力不禁又增添了几分。
一刹那,她觉自己在洪天贵福的里已是卑贱至极,竟比不上一碗肉吃。
这一次,竟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后庭。
洪宣想不到侄儿竟会问她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顿时羞耻万分,却又不知该如何作答
带血的唇一路往上,留了一鲜红的轨迹。
洪天贵福忽地又把牙关一紧,咬在乳上,厉声命令,「回答我!」
湿的尖所过之,都顺着轨迹在洪宣的小后侧过一丝酥麻奇,令她忍不住想要缩紧双。
洪天贵福:「为什么不可以,大人们早已替你的屁开了苞,现在让我享用一番,有何不可?」
「啊啊!是,是……」
「啊!」
「啊……陛,不可以!」
一想到自己的后庭又要遭殃,洪宣又被恐怖的阴影笼罩,不停地喊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我会受不了的……」
「唔……」
洪天贵福双手紧抱着玉,在肉棒上快的驱使,忍不住伸去那肌肉紧绷的小。
这时往里一松,沾在肉棒四周的蜜正好起到了作用,在本就湿不堪的里长驱直,壮的了直。
她本来想否认,那些或许还能保留一尊严,可否认有什么用?上的每一寸痕迹都证明了她遭遇的一切。
洪天贵福了满意的笑容,洪宣觉那正是在对她的嘲讽,无颜面对,急忙又扭过脸去。
,只能继续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