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铐住的四肢依然丝毫不得。
「啊啊!陛,不能……」
随着洪天贵福的尖不停往上延伸,逐渐近她的脚心,洪宣更加慌乱起来。
她勾起了脚尖,试图逃避自己最羞耻的脚心又一次遭人凌辱。
幼天王也注意到了洪宣的紧张,忍不住对她举过的双脚产生了好。
在这双致的玉足上,还能看到残留的痕迹。
从南湖的杏花楼到城西的藩台衙门,虽然她并没有走太多的路,始终被关押在囚笼里
,但脚上也沾染了一些地上的灰,乌黑的灰尘和黏煳煳的混合在一起,变成了黑的浆,看起来有些肮脏。
洪天贵福被杨明海脱了,但上衣仍穿在,他迫不及待地捧住了洪宣的脚,用自己的袖在她的足心用力地蹭了蹭。
「呀!」
糙的麻布衣袖蹭在最的足底,得洪宣心儿乱,绷直的脚尖又把十趾勾了起来。
洪天贵福一边把肉棒在他姑母的门里动,一边竟低,对着刚刚被拭净的脚心了起来。
他嘴角边得稀里哗啦,:「姑母,你这是怎么了?看来你不仅喜被男人玩,也很喜被人玩你的脚啊!」
「唔唔……」
洪宣几乎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门里的充实胀痛和脚上的酥麻奇,让她快要发疯,不停地喊,「陛,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她表现得越在乎,越让洪天贵福觉自己已经捕捉到了姑母的弱,他脆把洪宣的整只脚掌都贴到了自己的脸上,用尖锐的牙齿像啃西瓜似的不停刨了起来。
在对姑母的无尽嘲讽中:「你不让我碰这里,不让我碰那里,却容得那些大人们无所为,究竟是何居心?」
「不……不……我,我……啊!」
洪宣的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侄儿对她的羞辱,在混乱和癫狂中,忽然觉里好像一颗火雷炸裂,酣畅淋漓的快瞬间遍及她的全,在一声惨烈的尖叫中,往上一抬,激颤,又一场不堪目的降临到了她的上。
等到她褪去,洪天贵福依旧面不改,有条不紊地:「姑母,你这么快就了么?哈,你可比我以前在荣光殿的那些女差劲多了!」
虽然渐渐退去,可是洪宣的屈辱有增无减,她的后庭仍被得满满当当,脚上也还在被幼天王不停蹂躏着,听着他无礼的嘲讽,恨不得从地里钻去。
她用带着泪花的双看着前这个几乎变得让她不认得的侄儿恳求:「陛,求求你,快住手!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把我放开,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敌人面前,洪宣还是会本能地产生抵心理,可在幼天王面前,只要对方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能够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
可没想到,幼天王一手玩着她震晃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玉足,:「昨天江西巡抚沈葆桢大人见了我,我对他说,如果能够捡回一条命,必将好生念书,将来求个功名!大人一言不发,想必已是默认了!到时候,我若真能中个秀才举人什么的,我要你日日陪在侄儿边,像今天这般供我玩乐!」
「……」
洪宣突然发现,洪天贵福在刑房主事面前表来的痴傻状,或许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