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贵福笑了起来，「姑母，你以前对我这么严厉，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达成目的的他笑得是如此开心，似乎这么完全是为了报复当初洪宣对他的教。

        「呜……」

        洪宣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自己的侄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她觉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灰白，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也没有希望，她像是被困在了这里，怎么也走不去。

        洪天贵福越来越癫狂，纵使他再怎

        么也不愿意承认，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时日无多，在这难得的二人空间里，只有尽发，才能让他忘记残酷的现实。

        只是这么，不过是把痛苦转移到洪宣的上，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侄儿暴的奸淫，洪宣的神智开始变得恍惚，她不再刻意拒绝的受，在迷迷煳煳中，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将她慢慢拖可怕的深渊里。

        最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藩台衙门里来，回到杏花楼里的。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又回到了那熟悉而可怕的厢房里了，和幼天王一样，像是丧失了理智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上，疯狂地奸淫。

        她本不知在自己昏迷的这段光景里，敌人和叛徒们又对她了什么。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见了幼天王，她宁愿不见，不仅对她的心造成了沉重的创伤，更让她彻底到绝望。

        已经变成了那样的幼天王，即便被人救，又如何能够领导天国将士，重塑小天堂呢？他现在的样，比起老天王晚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南昌湿的空气里，彷佛到渗透着蚀骨的寒意。

        只是在杏花楼里，依然温如，在路有冻死骨的城市里，蜷缩在这里的将军们肆无忌惮地烧着火炭，驱赶冬天的冰寒。

        洪宣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天被杨明海、刘明珍和萧三发奸淫，晚上又被交换到别的厢房里，在几乎不认识的敌人承受着无止境的痛苦。

        这样的日日复一日，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在这个过程中，她仅剩的英气被消磨殆尽，彻底沦为了清军的。

        决幼天王的日到了，跟他一起被决的，还有被俘的王洪仁玕、恤王洪仁政、尊王刘庆汉等人，这些曾经左右天国命运的大人，全都没有从杨家牌那片弹之地逃来。

        早上刚过，杨明海披战甲，闯了杏花楼。

        他看到刘明珍正舒服地躺在地上，又在驱使着洪宣骑到他的上，为他的肉棒服务。

        浑浑噩噩的洪宣弯曲着双，跪在刘明珍的两侧，沉重地屁压到了自己的脚跟，整个一上一，机械而麻木地蠕动着。

        她这是用尽了最后的力，着单调而重复的动作，让在她肉的阳最大限度地搅动起来，从而给自己和对方带来快。

        这些天，只要她醒着，永远于和即将的状况中，彷佛生命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只有麻木，才会让她不那么痛苦，甚至还能在不间断的中寻找唯一的愉悦。

        并不是她甘愿沉沦，只是除了沉沦，她已经找不到其他法来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