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
走在前的傅善祥用力地扯了几绳,却发现异常沉重,不由地回过来。
洪宣莫名其妙地大叫起来。
「西王娘!」……那些女兵女将认了洪宣,无不痛心疾首地喊。
再是她一个人的事了,而是关乎她的父母兄长,孩同僚,乃至整个太平天国,她觉自己已经无颜再面对他们了。
可快已经完全支了她的,尽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动弹,可还是忍不住地在微微颤抖。
只要她稍稍一动,缅铃的震颤就会持续很长一段工夫,长到洪宣开始怀疑这件永远也不会停来似的。
比起女状元的明知故问,两旁的观众却是一脸迷茫,纷纷指着直地跪着的洪宣,面面相觑:「她这是怎么了?」
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人轻蔑地辱骂。
傅善祥在上却鄙夷地看了她一,:「贱人,舒服过了就继续往前走吧!」
她一直夹着往前走,除了不愿让旁人有机会窥视她的小外,更是在持续不断的快中,双痉挛般地自主夹了起来。
「看来,官兵们说得没错,洪宣就是一个彻彻尾的货!」
百姓总是愚钝的,对听到的事将信将疑,今日一见,无疑是敲实了洪宣的本,把清廷曾诬蔑她的桩桩件件,都落到了实。
她们这一叫,洪宣只觉得脑袋有千斤重,把脸埋了自己的双掌之间,一边摇,一边哽咽。
傅善祥残忍地笑着问。
「善祥……不,我不能再走了……唔……」
饶是如此,光着屁的洪宣还是引来的大家的注目。
「啊!啊!不行!啊!不可以!啊啊啊!」
「哈!」
洪宣忽然惨叫一声,面痛苦之,弯着腰跪在了地上。
不明就里的百姓对其羞辱痛斥,一路皆然。
「怎么了,母狗?」
「不!不!快停来!停来!」
围观的百姓几乎都看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洪宣竟然凭空来了,个个瞠目结,发了惊讶而兴奋地大叫。
她一边羞耻绝望地大叫,一边被一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凭空扭动着屁,前后摇晃起腰肢。
她之所以这么叫,既是在祈求缅铃能够尽快安静来,也在对自己不听话的命令,不能再任由望一直如此肆去。
话音刚落,不由分说地重新拉起屈辱的洪宣。
曾大帅阅兵的目的,正是想「壮兵威」,这些俘虏正是他们英勇善战最好的证明。
洪宣踏的每一步,都在晃动着嵌在她的缅铃,在腹中沉闷地咚咚直响,颤动的金属小球又不停地刺激着她的和直,在涌阵阵烈便意的同时,小里的酸胀亦是有增无减。
直到了西园,这些人才被阻隔在围墙之外,让几乎再次昏厥的洪宣了一气。
清廷曾经极其畏惧洪宣,那些打仗输在她手上的官兵更对其咬牙切齿,可自忖找她报仇,无疑白白送命,只好极尽诋毁之能事,在民众中散播她是一个淫滥交的女人。
从湓浦门到九江衙署,不过几里地。
尽女兵们自己也是深受湘勇们的羞辱,可是见到从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西
然而,她的夹得越紧,缅铃摩着肉也更烈。
「呜呜……」
可是洪宣宁愿她们没有认自己,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丑态和屈辱深深地隐藏起来。
坐落在城池西北角的衙门有一个巨大的花园,被当地人称为西园,包括浪井在的千年古迹,都被西园的围墙圈了起来。
尽洪宣几乎咬碎银牙,拒绝,可是在缅铃的不停刺激,不可阻挡的快依然如期而至。
事实上,在西园里光着的女人不止洪宣一个,湘勇们从天京城、石城俘虏来的太平天国女官、女将和女兵都被押到了这里,扒光衣裳。
西园里一半人全副武装,一半人赤,场面很是壮观,诡异。
即便是一丝轻微的动静,也能惊动缅铃蜂鸣。
从官牌夹到衙署,也不过七八里地,可洪宣竟在众目睽睽,毫无由来地了十余次。
保留地展示在世人前。
晚来的朱南桂和杨明海怕被曾大帅责罚,因此躲在队伍的最后面。
过后的洪宣弯腰蜷在了地上,忍不住又哭声音来。
九江开港之后,成为了闭关锁国的大清王朝唯一几称得上繁华的城市,在外地人、洋人大批涌后,城中的民居日见稠密,衙署周围已无余地,因此陈兵在西园。
上面是曾国藩、曾国荃兄弟在训话,面的将官、勇卒们却一个字也听不去,个个都回看着屈辱的洪宣。
跟在后面的幼王们都闭着,转过了脸,见到如此不堪的洪宣,无论是她的儿,还是侄,此刻都巴不得永远和这个丑态百的女人划清界限。
这场面虽然让他们到不可思议,却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前的,由不得他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