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灾,成全了曾国藩的君之名;二来,见傅善祥竟在洪宣上涂涂画画,也是心动
不已。
他对傅善祥:「剿灭你们长,围困南京数年,也有本帅一份功劳,本帅替兄写字,也不为过吧?」
傅善祥笑笑,也不答话。
她不在乎到底留在洪宣上的是曾国藩的手笔还是曾国荃的手笔,只要是清妖留的,无疑都会给洪宣最沉重的打击,让太平天国侥幸存活来的人见了,亦会对她嗤之以鼻。
曾国荃乐呵呵地走到洪宣跟前,拍了拍额:「写什么好呢?」
傅善祥在他后弯腰,吐芳香,柔声:「要不大人就写上人尽可夫罢了?」
「好!」
曾国荃想也没想,刷刷地就画上了两笔。
九帅曾国荃虽是大学士曾国藩的弟弟,亦是大清的明经贡生生,可他的书法远不如他的兄长。
不过,打了多年的仗,已铸就了他韧不的格,字如其人,看上去虽然歪歪扭扭,却雄劲有力,肉三分。
「人尽可夫」
四个大字,像镌刻一般,深深地印在了洪宣另一片阴唇之上。
曾国藩见他弟弟如此不济,却也只能摇叹息,不好当着那么多人责备他。
朱南桂呵呵笑着,给傅善祥递上了一只红木小盒。
只见她接过盒,轻轻打开,里整整齐齐地排着三枚钢针。
「妖女,你想作甚?莫不是要行刺大帅?」
萧孚泗又开始紧张起来。
傅善祥跪在曾国藩面前,:「承蒙九帅恩德,与民女一题字,实乃民女此生之幸。若能长留于世间,岂非事?民女便想着,将这两幅字刺于洪宣之,一来示湘军之威武,二来也好让那贱女人明白,今生今世,臣服于湘人!」
曾国藩听了这话,忽然笑了来,:「也难怪你们长仅有十余载的气数,天京之变,诸王互相倾轧,如今你们这些女人,亦是勾心斗角,焉能不败?罢了,你顾自行事,老夫绝不你!」
「多谢大人!」
傅善祥心中暗喜,谢过了曾国藩后,举着红木盒走到洪宣的跟前,「母狗,今日我要把这鞋绣于你,让你永远也摆脱不了现在的份!」
洪宣怎么也想不到,傅善祥竟然要在她的上刺字,而且还是在那种羞耻的地方,刺上羞耻的文字。
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善祥,不可以……你不能这么!求求你,放过我这一回吧!从今往后,我愿当你的婢,服侍你一辈……」
傅善祥凑近洪宣的脸,讥诮地笑:「怎么?你现在知求饶了?不过,已经晚了!」
「不!不!」
洪宣还是不甘心,拼命地摇着,行扭动肤在糙的青石上几乎磨破了,喊,「我以前对你的,你已经全报复给我了!我从没有伤害过你的……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被屈辱地剃,手淫到,甚至连众幼王凌辱的事,都一一在她的上被报复了,洪宣承受了无尽的羞耻和乱的痛苦,只这一切已经结束。
却没想到,傅善祥还有更狠毒的手段。
傅善祥:「我不是说过,这是我送给你最后的礼!当初你对我了那么多,若不加利息,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不!」
洪宣绝望地大叫,可是被张开的阴无躲藏,如花般翻开的阴唇在恐惧中簌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