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州代！」

        老爷忙应：「卑职何德何能受此重任！万谢大人！」

        随即伸手，念恩忙掏礼单交予他，老爷双手奉上。

        徐北山接过，略翻看，两发亮，笑：「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多礼？收了！」

        众人又闲聊几句，徐北山安排仆人引领我们歇息。

        督军府果然楼宇众多，房屋瓦舍更不计其数，仆人在前引领，来至一院前，我抬看，牌匾上三个苍劲大字「清韵斋」。

        院，中央一座三层阁楼，两旁各有两座二层秀楼，老爷榻在主楼，我们八妹各住秀楼。

        安顿好，仆人来，手中托盘，上面放着几张纸片，只听他：「几位，这是督军府证，凭此可督军府，因几位及老爷要在府中住几日，因此提供。请务必保好，临别时需如数返还。」

        言罢，放去。

        我拿起一张看看，只见上面写着凭证面盖有督军府务章。

        不多时备，我们侍奉老爷沐浴。

        自始至终未见老曹，我唤过一仆人问：「怎不见老曹？」

        那人回：「天亮时老曹便到后厨监办酒席，直忙到现在。」

        临近傍晚，先有人引领老爷与念恩见督军，说是有事相商，而后又有仆人送来东洋珠花，说是从来西亚国，用珍贵玳瑁、珊瑚凋刻，督军大人特别送来几十枚。

        宝芳带众妹挑选珠花，我无心挑选，只坐在堂前独自品茶。

        忽然，门外人影闪动，一人手端托盘，盘中放茶，他先是微微左右张望，见四无人，这才躬。

        细看，却是老曹！我笑问：「老曹一向可好？」

        未想，他并不理会，来至近前轻轻把托盘放在桌上，掀开盖碗用手指蘸着茶在桌上写字！我顿警觉，忙低看，只见他写：二更天，有财胡同十三号。

        写完，他迅速掉，躬退。

        老曹行事诡异，其中必有缘故！我心中明了，也不说话，面自然，依旧品茶。

        不多时，前面传晚膳，我们妹打扮一番，换上旗袍随仆人引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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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念恩已在座。

        席间闹，徐北山、晓楼、老爷，对影三人，把酒言，将近一更天才散了，徐北山便要从我们妹里择选几个侍寝。

        我听闻，忙低，生怕被选上，好在他已有七八分醉意，用手胡乱一指，选了茹趣、佳二人。

        选罢，他对晓楼笑：「老弟也择选几位如何？……」

        老爷在旁听了，满脸尴尬，低无语。

        我亦心惊，却听晓楼笑：「大人意，卑职心领，只因还要回府，人翘首以盼，若独自在外作乐恐愧对于她。」

        徐北山听了哈哈大笑：「老弟痴！却少了许多乐趣！更枉费了这众多佳丽的年华！哈哈……也罢！也罢！」

        老爷在旁问：「沈兄不在大人府上留宿？」

        晓楼笑：「督军大人念我舟车劳顿，特在东城为我建造一所宅院，每次我来省城时便住那里，杨兄提起这个，正好，明日一早我便接杨兄到我那里坐坐。」

        老爷拱手：「多有叨扰！」

        晓楼言罢向督军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