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手伸到了我的后脑勺,轻轻的压起来。
她似乎是想逃离这种刺激,但又实在是舒服的紧,指尖卷起一缕我的发丝,时不时轻轻扯一。
我的脸彻底埋在了母亲的里,被这种柔的觉挤压着脸倒是一种说不的舒服觉,尖卖力的围绕着乳尖顺时针打转,时而像婴儿那样着试图将母乳喝中,时而又顽的轻咬着这一至极的地方。
听着耳边微弱急促的息声,我只觉得要爆炸了,觉母亲随便一个动作都可以让我兽大发。
不知是不是母亲发现了我的难耐,她主动的握住了我的肉,虽然隔着和,可终究是晾太久了,不过是被握住,就被这种收缩舒服的不自禁轻叹,舒适的眯起睛来。
我试着动了动腰,让自己的可以在母亲的掌心里磨蹭。
母亲的动作慢悠悠的,很是折磨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却又不得不跟着她走,嘴上卖力的伺候着她,还在受她给自己带来的快。
她松开了我的,一顺着小腹往上游走,拉着我的往扯,她是在脱我的。
宽松的运动被轻轻松松拉开,还有,当两层布料都被褪去,我也彻底没有了束缚,肉迫不及待的弹来。
或许是憋太久了,已经有些红到发紫了,更是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度。
一秒,我如愿以偿的被握住了,温的包裹夹的自己舒服极了,甚至有些酥酥麻麻的,从尾椎骨到天灵都弥漫着这种酥麻。
母亲握住我的肉,轻轻的了几,故意似的,去轻扯着面的带,两颗卵被她把玩着,微微的痛中夹杂着无限的快。
虽说我已经渴望许久,如今终于被满足,理应觉到满足才对,可心里想了那么多也归我想的,当这一切荒淫无度的画面展现在我前,当母亲那双手的越发清晰,我却有些退缩了。
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碰这里,我有些不知所措。
更何况那个人是生我养我的母亲。
我看着她所的一切都和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成熟让我可以依赖的的女人到不符合,甚至大相径庭。
此刻的母亲就像一直太久没有开荤的野兽,也像是古代话本里记载的那些会夺取男人阳气的小妖一般。
而我也不到书外人的角度发,直接拒绝。
而是顺应着自己的心,任由着望的支,正可谓牡丹花死,鬼也风。
「唔…妈…」
我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我轻轻呼唤着母亲,满是望的味,这一声无非是恳求,向母亲索要更多。
这一套对于母亲来说一定是有用的,哪怕是这种事。
我太清楚母亲的习,也明白我什么能够让母亲心,松。
我是母亲十月怀胎生的,十几年我都被她一个人抚养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