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我忍不住仰起,发愉快的声音来。
也许男人发舒服的声音对女人来说也有种说不的成就吧,母亲听到我的声音后手上速度明显加快,好像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吞的兴奋,握着我的力都有些过大了。
但是没关系,极致的快中夹杂着丝丝的痛,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烈的还混杂着快要来的极致快,有些控制不住,便伸手去抓母亲的手,试图让人停来或是慢一,奈何母亲此刻也正上,丝毫不去理会我。
「啊…唔…妈…」
我什么话都说不来,只有凌乱又急促的呼,我的止不住的颤抖,刚刚所获得的全快越来越烈,到我都觉耳朵有些鸣了,我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逃脱,仰着享受着独属于一个男人的快乐。
我没自过,对这种事并不熟悉,但是也曾在洗澡的时候有过过分的碰导致的舒适,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又和自己套是全然不同的觉,我的呼越来越重,只觉所有的快一阵阵从腹往上冲击,直到那最后一层放线被击破。
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忘了呼,前一白,脑也跟着空白,一脑了来。
这大概是我除了梦遗之外人生中的第一次。
前家里的场面在我的视线中早已变得恍惚苍白,靠在沙发上觉得四周天旋地转的,还有睡过去了的母亲,她的手还轻轻的圈着我的。
我不知我最后是怎么把她送回卧室的,然后一个人去收拾家里的残局,整理被打乱的品,拭已经了在地板上形成一小块白渍的,然后洗了个澡昏昏睡。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母亲的时候不免想到了昨天晚上,神也就不自觉的有几分心虚。
哪只母亲一脸坦的看着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妈,昨晚…?。」
我小心翼翼的去试探,想知母亲是否还觉得昨天晚上的荒淫无度,她还是那副淡淡的神,看上去不可摧,没有一丝波澜。
「嗯,昨天晚上谢谢你把我送回卧室,我的小力长大了呢」
或许母亲是以为我在像她邀功,她弯了弯眸冲我笑了一,和平时一样,对着我的时候带着一温柔的气息,或许这是母?。
母亲的表没有一丝松动,我努力去捕捉也没有抓到任何一个有用的微表,想来确实是昨天晚上喝太多断片了,不记得了。
但毕竟我是当事人,当时那个画面和行为对我而言冲击力之大可想而知。
我有尴尬,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什么话来。
母亲也看了我的不对劲,有些纳闷的开。
「怎么了?。」
「啊…啊…没事…」
面对我不自觉的心虚和说不清的话母亲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大概是不是很想清楚?。
或许是她也明白这个年龄段的小孩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和心事,她便也尊重的不再过问了。
但是我不一样,经过了昨天晚上,我压抑了太久的望第一次得到了满足,就有更加烈的望,像是髓知味的肉动第一次尝到了肉的味后想要更多的贪婪。
我也是如此,尝到了甜我我只想索取更多。
从这之后,我对母亲的就彻底变质了,对着她的目光似乎都上了有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