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淡淡的香,像小婴儿上带着的那种自然又让人舒服的味。
就只是单纯的去闻这个味,我就已经起了。
因为我总是会想到母亲喝醉的那天晚上。
想着那一天我第一次得到后的快,我的望叫嚣的越发厉害。
犹豫着要不要这么,最后用衣的两边垫夹住了我的。
丝边的布料比较糙,被这种布料磨蹭只觉得更加刺激,都跟着发麻。
起初力度太大,对比于快,更多的则是痛。
后面似乎也在一次次的上律动中摸索到了一儿规律。
衣外面装饰的布料是有些的质地,贴着的布料又是否柔,富有一定弹,就着这两面截然不同质的布料,我舒服的忍不住从嗓里溢呻声来。
极致的快从小腹一冲击上大脑,随后在炸开,弥漫至整一片。
我的呼越来越急促,手腕酸胀的觉一秒就要爆炸了,可望总是能够驱动自己的行为,累是累了一,但当望占据了整个大脑的时候,我就无法再控制自己了,不手是否酸胀,猛地加快了速度,前突然一白,呼急的像要断气了,我一直手撑着前的墙面,脚都因为烈的望得到满足后的发。
看着属于自己的白浊悉数留在母亲的衣上,我拿着衣决定洗净再悄悄放回去。
可再一次看见那件的衣,我又忍不住拿着它去疏解自己的生理需求,闻着上面熟悉的洗衣味,还有独属于母亲上的的香,我每次都忍不住激动。
然后默默把那件衣留在了自己这里。
我不太清楚上一次醉酒母亲是否还有印象,毕竟即便最后把她送回房间,她的衣服也是被我勉套上,凌乱到不能再凌乱。
或许母亲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在躲我罢了。
于是我在等,在寻找一个契机,就是母亲再次喝醉的时间。
可是母亲就好像偏偏察觉到了我「心怀不轨」
一样,很长一段时间几遍有应酬也没有喝醉,不清楚是特意的还是巧合,但是这都让我叹了气,没有机会碰到母亲的,可一次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又会对那天荒淫的一幕浮想联翩。
受到裆的撑胀,我又了。
那天被母亲来了一次后,我就好像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上了瘾一般,每天都会。
虽然那天所发生的一切荒谬的事都是母亲先主动的,但毕竟是喝醉了酒,她会来,是自己真实的想法,还是把我当了别人,这一切都不好说。
在摸不清楚母亲知不知且如何看待这种行为和关系,我不敢在她清醒的时候贸然手,所以再怎么想也只好憋着,实在忍不住了才自己动动手来疏解望了。
不过我想上天还是眷顾我的,大概一个星期后,母亲再一次喝醉了,听说是这个客很难谈来,母亲为了哄着对方开心,也是拿了十分的诚意,一杯杯白酒往灌,回到家的时候在玄关待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