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顿时觉得前的帮主像个傻一样，且看罗云怎么跟这样的人周旋。

        「当然是。」罗云没表现不耐，接着说：「我们会在这裡待上几天，直到除了凤天南为止。但是…请你们这段期间不要来过问，否则我们不会留面。」

        鲁有脚大惊，心想这个外人怎敢在丐帮地盘裡此狂言要威胁丐帮。

        「您的顾虑是什么，我能猜个大概。」罗云解释：「您没法命令丐帮所有人，而且…丐帮也有人和凤天南有瓜葛，对吧？」

        鲁有脚沉默不语，罗云便知自己猜对了。

        「有什么说错的、没说的、想说的，您自便。」罗云气势直接压过前的鲁有脚，反倒有主客易位的样。「您不说清楚，我这边牵连错人也不好对洪老前辈交代。」

        「你…我…你……」鲁有脚被罗云这样明显羞辱，本想回击却又无从回起，只能瞪着他，最终把事全盘托。

        鲁有脚所知的不少，哪些弟甚至长老一辈的是凤天南的同谋，他清楚的没有全至少也该有七八成。

        「本来…襄阳郭家也有推荐一些长老，但也给这些败类给整了，现在没人能叫得动这些人。」鲁有脚叹。

        「可怜啊。」李莫愁讥讽：「洪七公和萧峰英雄盖世，后人竟被玩转得如此难堪。」

        听到「萧峰」二字，鲁有脚火气直上心。「乔帮主也是给他们整门的！」

        鲁有脚这一怒，不只罗云和李莫愁，连靠近的丐帮弟也吓了一。

        本来没有相关的事，这时让罗云心底生起了另一个疑问。「帮主，我另外问件事…这裡是怎么称呼萧峰这人的？」

        「多半还是尊称他乔帮主，虽然他自个儿改了旧姓，但咱们也是叫他乔帮主。」鲁有脚对这突然的岔题到有些不解。

        罗云再问：「刚刚那女的，你叫『夫人』的那位，又是什么人？」

        鲁有脚又是一阵疑惑，但仍是照实回答。「她是副帮主大元的夫人，本名唤作康，不过…在咱们人裡好坏参半就是，怎么着？」

        「明白了。」罗云心裡有了底，站起不忘拍拍鲁有脚的肩说：「洪老前辈选了你，选得真好。」

        鲁有脚听着丈二金刚摸不着绪，就看着罗云和李莫愁双双行礼离开了。

        莫说鲁有脚，连跟着离开的李莫愁也没搞清楚罗云这次拜访有何收穫。

        「你不是说要搞清楚凤天南的底细吗？怎么净问丐帮的事？」李莫愁跟上罗云后问。

        「凤天南在这一带平常些什么，我清楚得很。」罗云笑：「去丐帮问事，只是告诉他们我来这裡什么而已。我估计他们接着也会乱一阵，也妨碍不了我们理凤天南。」

        李莫愁满脸疑惑，一时间还没明白罗云的意思。

        「招呼打过了，就办事吧。」罗云递给李莫愁一张纸条后说：「这是扬州有抢过民女的富豪们，跟他们要和凤天南交易过的帐本。还有，凤天南的儿凤一鸣，找到他，打断他手或脚，都打断也行，没死就好。」

        「要帐本？」李莫愁接过纸条问：「他们不给怎么办？」

        「谁不给就砍。」罗云笑了笑：「拿这些人去拜访一个，总有人愿意给的。」

        要胁杀人，这件事对李莫愁倒不难，她本来就是一样的事在江湖成名的。

        「如果是那些人裡有丐帮的，还是他们来找碴，你想怎么就怎么。」罗云再度提醒。

        他拜访丐帮最初的用意，是希望丐帮自行理和凤天南有关係的人，他对洪七公也好交待。但从鲁有脚的反应来看，这个规划明显行不通。

        「那个帮主虽然心细，但还是呆了一。」罗云想了想后，突然话锋一转。「那个来搭话的女人，她要是找上你了别理她，如果她要缠着你，就杀了吧。」

        「那女的有这么夸张？」李莫愁有些惊讶地问。

        「她的话，你应付不来，我来理就好。」罗云了眉说。「说不准，丐帮那边的问题，我们可以靠那女的。」

        「老鬼你说得愈来愈玄了，觉没啥据。」听罗云的回应，李莫愁心裡的疑惑又迭上一层。

        罗云自己也没什么据可言，他对康的看法，七分靠直觉三分靠推测。

        但是，他就是有那种觉，从康一靠近他开始，他便觉到：

        康和他在某些地方很相似。

        **********

        罗云前来扬州还没过一周，整个扬州就已经是乱成一团。

        除了矛所指的凤天南外，丐帮也有人真不长撞上李莫愁，被赤练神掌送上西天。

        「这已经是第四个了，这次还是七袋弟！」丐帮所有长老聚在总舵大堂，对丐帮又现牺牲者表达不满。

        「这不是说要整治凤天南吗？怎么连咱们也赔上了？」

        「帮主您说他是洪老帮主派来的？难不是被他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