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吧…凤天南最近招待了一个西域的客人,听说是西毒欧阳锋的姪儿……」
「真的?」罗云挑眉问。
「那人格比您恶劣多了,您自己注意吧。」康捡起自己的衣穿上后,往房门走去。「就让妾看看…您的能耐如何囉……」
对罗云送上一个飞吻,康便信步走了厢房。
罗云稍微一自己的脸,对于自己能和康谈完事还是有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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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罗云有和康私谈事,还谈上了床板,李莫愁自然是不开心的。
理由也并非于她吃醋,而是罗云解释得模煳。
「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话不讲一半就会被扣薪的态度。」
明明是罗云带她发,这时却是李莫愁走在了前,一脸在生闷气的模样。
罗云跟在她后面走着,也没有改变一贯的回答风格。「你就不是那种会谈事的人吧?」
罗云这样说也没错,在她从了罗云前,「赤练仙」会问的只有杀或不杀而已。但罗云这种说词,听起来就是把她当个傻而已。
「然后是现在这一趟,虽然是那个康来邀的,但这次是真的要杀凤天南的窑裡了。」李莫愁转对一脸淡然的罗云埋怨:「你对这鸿门宴就没警觉?不怕那康联合凤天南坑了咱们?」
「鸿门宴?」罗云先是对不熟悉的名词想了想,才又有恍然大悟地回答。「这个意思啊…我也不担心就是,本来我也不是
全信康。」
「什么?」李莫愁一个箭步直罗云。「这话你可要解释清楚,不准再说一半。」
罗云心裡想着李莫愁对他是愈来愈蛮横了,但她至少还知底线那也就算了。
「找她合作,是为了善后方便。」罗云稍稍向前将李莫愁推了开。「最坏的打算,今天就算她不合,我们两个也可以把凤天南理掉,不影响我们来这儿的目的。」
「善后?」李莫愁还没接着问,就见到前跑过两个大汉。
两个大汉一前一后扛着大麻布袋,急急忙忙从凤天南的丽院跑来。
从布袋一双穿着红绣花鞋的脚,一动也不动。罗云和李莫愁一见到,对丽院裡发生了什么事不约而同有了想法。
「请留步。」罗云直接拦要经过他们的大汉。「我能问问裡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两名丽院的雇工照理就是凤天南的人,但他们却没有对罗云二人突然拦有任何怒意,反而有些紧张不安。
「你…你是谁啊?让开!」他们挥了挥手,似乎想赶快摆脱罗云。
「这阵找凤天南麻烦的人。」罗云也没有隐瞒,到这节骨再迂迴没有任何意义。
两个大男人相视一,带的才回答:「老板招待了一个西域的客人,他—竟然以毒害女为乐—老板竟然—竟然还——」
「任由他了,对吧?」罗云也清楚,这个西域的贵客就是欧阳克,而且也在太湖对戚芳了同样的事。
「本来—不该讲的—但是——」另一名雇工咬牙说:「这个姑娘…花儿…已经是…第六个了……」
罗云和李莫愁对视一后,又接着问:「凤天南有给你们钱理?」
两名大汉摇摇。「老板只我们把尸丢到河裡,说这些贱人命不足惜……」
「是吗?」罗云往袖掏了掏,又摸一些银两给了前的大汉。「帮这位姑娘理得面吧,剩的你们自个儿花用。」
对面二人也不知罗云用意,相视一,着收银,便继续把麻布袋扛着走了。
「明白了吗?」罗云对着李莫愁说:「没有善后,就算凤天南死了,事怕是会更糟。」
李莫愁多少也明白了罗云想的事。他并非是单纯想着理凤天南,而是希望在这一切发生后,扬州可以安然渡过势力变更的动。
不是否于善良,这种周全的考量,便是罗云能在江南获得大众信任的原因。
「到了。」两人走到丽院的大门前,营业时间该有的闹招待丝毫不见,只有山雨来的宁静笼罩在门前。「比我想像中还快。」
「听不懂你在说哪件事。」李莫愁顺着问:「这次可以直接动手了?」
「等他们先动手吧。」罗云说完,便领着李莫愁走丽院。
一走楼,大厅就摆了张大桌,除了酒菜已经摆上,该坐在那儿的鹰犬们也都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