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直接闯污衣派和净衣派两方人间,那人直接穿过这一切纷扰直走到大堂。
但是,没人这人长不长,甚至本来想开打的两批人还特意退了几步让此人走过去。
「就啥事都别吧,你们在这儿吵…不就没人打得过他们吗?」康慵懒的声音划破被她整得完全静默的大堂。「反正都没证据,你们谁心裡有鬼自己去收惊,别在这闹腾让大家一块普渡。」
「夫人你——」作为其夫的副帮主大元,本还想起要阻拦,但却又没有立刻冲上前。
康倒是也不回,不这些长老是否争执完,自个儿就走了去,就连还留在裡面的丈夫她也不。
说话说得是难听,但是没人想对她动真格。大家心照不宣,除了大元,康和在场多少人有染,只是有没有细数的差别。
真要是去动康,延伸的麻烦就不只罗云那件了。
见这会也开不去,长老们也识趣地散会,不再就此事讨论。
当然,康不是要帮丐帮想甚么办法。她张这一次,也就单纯是不想让事态演变成会波及到自己的丐帮斗。
「啊,夫人。」她才刚走到大街上,便被一旁晒书的古董店掌柜叫住。「这阵城裡这么多人命,您来没带人也太危险。」
「掌柜的你说人命,倒说得开心不是?」康知,与凤天南相的人事,这些平日被压榨的平民百姓开心也是理所当然。
「怎么会—怎么会—死于非命在哪裡都是莫大哀事,人死为大,人死为大嘛。」
「寒暄就免了…叫住妾也是有事吧?」康虽不算甘愿,但在丐帮待了一段时间,她也莫名成了扬州居民请托的对象。
即使每个人都清楚她只是找为数众多的姘面而已,但康对这些请托不过问也不挑选,一些人遇上她还是会拜托些事。
「是这样的…最近一些镖局都不押镖了,咱有些货的通路有……」
「有人在找凤天南麻烦,你问了是想当南霸天同路人?」康戏谑地笑。
「不是,不是…没有这个意思……」对方听康此言,也知说多了便会惹祸,立刻住嘴退回自己的破书堆裡。
不过,那名商人提的事,也是康特地跑到城的原因。
康直接往客栈走去,准备拜访这些
动盪的始作俑者。
「夫人,好久不见。」店小二见康走,立刻殷勤地前往招呼。「今个儿来是开房、打麻将还是喝酒?」
「都不是。」康直接往小二手上了银。「有个显的、从姑苏来的贵客吧?带我到他那里去。」
「咦?啊,好的,是那个蛮吧。果然您是看上他了,他长得可结实了。」小二一边笑着,一边带康往二楼厢房走去。
罗云确实待在客栈裡,就像他已经料到会有人拜访一样。
小二把康带时,罗云也没有一丝惊讶。在扬州闹得沸沸扬扬,没有人来找他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差别就是谁先找到他。
小二见罗云也没排斥,也就真以为他只是康的新,自以为识趣地带上房门跑开了。
「妾还以为您会另寻他躲藏呢,没想到竟然这样光明正大住客栈裡来。」康媚笑着走近端坐在桌边的罗云。「这一次没要拒绝我了吧?」
「要看你这次说的是什么事。」罗云喝了一茶后,也帮康斟了一杯。
「您的跟班…是在周遭藏着吗?」康这回没有直接碰上罗云,而是安份地拉了椅坐。「妾也没会多少武功,就算是您也可以轻易制服妾吧。」
「她还在外边忙呢,要是让她撞见你,我还得多费心思解释。」罗云盯着茶的神转向康。「是要问丐帮的事?」
「不是,那裡刚闹完,大概过几天就会有人跑路了。」康媚笑着玩起手裡的茶杯。「扬州有几家镖局听说都不押标了,也是你的?」
罗云。
「运货往来可关係到扬州许多人命脉,有人往我们这投诉来了,你说呢?」康脸上笑吞也没停,好像这些事她也不在意一般。
「遭殃就遭殃了吧,我能怎么办?」罗云也用类似的气说:「你在萧峰的事上,不也是让别人遭殃吗?」
罗云突然带开的话题,才让康终于收起笑吞。
「你…知?」康试探地问了一句。
「猜的。我问了你们帮主,才发现就你对萧峰称呼不一样。」罗云淡淡解释。
「所以…你是要连我一併理?当作给丐帮的交代?」康再度媚笑:「这样…妾不就要和凤天南连成一气对付你了?」
「只是好奇你的理由,我如果没猜错…你是去搭上他被回绝了吧?」罗云看着前一副懒骨样的康。「但我总觉得…这原因过于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