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你在收仪式上对我说的话,你说我可以剥去你的衣服,限制你的自由,但你的灵魂、意志、思想,我永远无法夺走。”忍凝视着膝上这肉,光已变得渺远,“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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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力气都已消失,羽无力地躺倒在镜面上,肌肉过度紧绷后的酸麻觉让他浑都在隐隐作痛,似乎连一手指都动弹不得。
“好了,爬过来吧。”忍坐在三尺开外的椅上,淡淡地说。
倏然一笑:“你的已为我所有,意志也在投降,离灵魂的沦陷又有多远呢?毕竟,肉的败坏必然窒息
保持这个姿势很难受。羽本来以为忍只是去接一个电话而已,现在看来估计错误,这又是一次没有绑缚的位训练。有时候是几小时,有时候会是一两天,着罩被绳索和镣铐牢牢固定还好,没有绑缚就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了。过了一会,他的全已有汗渗,镜面越发光,几乎把持不住,他只得靠巴、手臂、膝盖,把自己尽量固定在镜面上。腰和举在空中的那条更是酸疼难忍,去一半的男形好像就要从落,他不得不尽量收紧紧绷肌肉阻止男形的。“保持姿势,不要动”是主人的直接命令,他不敢想象一旦违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他只能用“主人一秒就会来”来不断鼓励自己。就在他觉再也支持不住、就要崩溃的时候,他又闻到了那淡淡的松针清香。紧绷着的弦顿时松懈来,他大大地了气,忍似乎永远知什么时候是他的临界。
然而主人在叫他过去,他必须听从。
羽仍然没有说话,极度的疲惫和疼痛让他闭上了睛。
刚开始调教的阶段,他常有违反主人直接命令的时候,每一次的后果都让他不敢去回想。曾经以为针刺乳加砝码就是世间最难忍受的酷刑,后来才知那不过是风间忍看他是新手所以手留。忍的想象力无边无际,对如何在人上施加痛苦的方法多不胜数,每一次都让羽以为自己已经在地狱的最底层,而一次居然还可以更深。其直接后果就是惩罚刚结束的几天,羽听到他的脚步声或闻到那熟悉的松针清香就会吓得发抖。
“为了成为主人合格的隶,隶必须增加自的忍耐力,时刻准备挑战自极限,以达到主人的需要。”忍悠然,“你没有发现么?你的思维,已经越来越像个隶了。”
膝盖上的突然一僵。
“是不是很骄傲?”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他的发,“你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达到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意愿。”
忍微笑着将他扶起,让他保持直跪姿式,放在自己膝盖上,柔声:“恭喜!你又一次超越了自的极限。”
他勉试了,却连起的力气都没有,手臂、腰和都已经仿佛不是自己的。他只得收紧肌肉,一一地,像个小虫似的向前挪动。虽然只有一米多远,却漫长得象是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他终于挪到忍的面前,拼尽最后一力气吻了对方的足尖,便在地。在他放松全、尽地接大地的时候,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骄傲:“我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