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向尹思恩承诺说给她家小猫带零,她才肯原谅我的临阵脱逃,末了还问我需不需要解酒,我拒绝给她添堵,说没什么要紧事。
“送你回去?”
我站在店门发呆,外面稀稀拉拉地起了雨,冯嘉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竟没留意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不用麻烦了,我去便利店买把伞,然后等雨小一就走,”我上帽,“不是说去跟跟思恩她们看电影?”
“要到八十分才开场,现在还有将近一个小时呢。”
汗涔涔的手揣在袋里,我摸到那串慌忙中被割断了藏起来的绳。
“手刚刚是不是被了?”
“没有。”
“思恩说她也要国,你知的吧,”冯嘉开找话题,“她家里打算送她去德国。”
“我知,她很早就开始学德语了。”
“你呢?”
“我?”雨落来,从一级台阶上弹起溅到我的脚上,我往后退了两步,“去英国。”
“哪个学校?”
“南安或者曼大吧,我不确定能不能通过,也申了别的学校的,看哪个能拿到offer。”
“学什么呢?”
“金。”
“好的。”冯嘉深一气,“你们这些小孩儿,自己以后的路都提前想好了,比我那时候明智的多。”
我没回答,再度沉默。
“最近还有再依赖绳吗?”她压低声音。
“没有了,”我的手指甲掐肉里,昏沉的酒意一醒了,“现在都改掉了。”
“改掉了好,”她想摸我的,我躲开了,她也没有尴尬,拍拍我的肩膀,“伤害自己的事就不要再了。”
酒的作用,我一觉睡到了日晒三竿。
妈妈给我留了消息让我在她差的这一周照顾喻可意,我着脑袋逐一回复其他的未读消息。
“你到家了吗?”
我去医院的路上才回复了冯嘉的这条消息,然后立刻关掉手机。
喻可意又恢复了刚见面时的面脸,我纠结着要不要和她解释,正好她的玉米脆片洒了,我便去替她重买一袋。
我晃了晃贩卖机,它纹丝不动,膨胀的袋仍然卡在玻璃柜里。
罢了,我拎着毫无用的两听可乐,这不正好时一个脱的好机会吗?以后她就不会再来烦我了,至于其他的……只要是我自己的事,我都可以慢慢理。
“你吃午饭了没?”
“吃过了。”
我没告诉她我在医院,不想再有其他枝节横生的事,现在我和冯嘉已经退回到纯粹的师生关系。
“我晚上回南港了。”过了一小时,她回复,“要来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