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痕迹,更何况过了一夜,上面的痕迹比昨天更惹人注目。
“你昨天不是说你戒掉了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冯嘉仅仅是抛一个问句,和对话时其他漫不经心的疑问能归为一类,而我突然脚显得尤其稽,态度尖锐,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我后来又找了别人而已,”我将嘴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维持住脸上的理所当然的神,“再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冯嘉抱着咖啡杯不解地望着我这个梁小丑。
我讨厌她这样的神,以一种长辈看小孩时自上而的审判意味,使人有种自己犯了错不敢承认又无可逃的不安,从我和她在床上第一次提捆绑的要求时她就是这么看着我的。
我听到柜台的机在叫我的号码,但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我不敢再看冯嘉一,也不回地了咖啡厅,无可去,我脑一,在就近的酒店定了一间单人房。
我坐在浴缸里,的白雾让镜里赤的倒映模糊成一团。
脚踝破了的伤泡在里一阵一阵地刺痛,我呆坐到完全凉透,又把它放掉。
手里的绳被浸湿,我咬牙在脚踝的痛又一次系上,然后我捆住了我的小和大。
我几乎听到了绳索和肉摩时纤维崩裂然后表开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比清醒。
凭借记忆中躯绳缚的步骤,我绕过了自己的肩膀,然后穿过腹的绳索。
我努力回过对着镜打结,淌珠导致我压看不清背后的结,我数次摸空,系紧的绳又松开,这导致我每一次重来的时候都愤式的比前一次收的更紧。
仿佛不是在捆自己,而是在捆一个试图逃跑的、罪大恶极的犯人。
我此时已经被汗彻底浸没,不知是捆缚时耗费了过多力气来的,还是疼痛导致的冷汗,我咬住最后一条绳的一段,将它绕过自己双臂。
顿时失去了平衡,我险些倒在浴缸里,还好肩膀抵住了边沿。
碰到了开关,从里滋来,浇在上,原本麻木的知觉又被唤醒,让人疼到想一撞在光的浴缸上昏过去才好。
要是这么淹死也好的,我心想,明知是会伤害自己甚至摧毁自己的事,你还一次又一次去,只是单纯为了贪图快,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我现在挣扎的样一定丑陋极了,还好没有别人看见。
喻舟晚,你说你要怎么办才好呢?不是冯嘉还是喻可意,你和谁在一起都会被自己这种见不得光的癖好捆住,你不仅没有办法有一段健康的恋关系,你连妹之间的血缘关系都破坏掉了。